個黑暗的空房前,她們的頭上都被蒙著東西,根本看不清路。
這羅佑和黑鷹兩個人,十分謹慎,尤其那個黑鷹看起來更像是一個殺手,極為冷酷,但看她的眼神,總是有種怪怪的異樣光芒,讓她想起來就有些後怕。
門吱呀一聲響了,因為屋子裡光線太暗,看不清走進來的人是誰,直到這個人走近了,蹲在顧暖的身前。
“長得不錯,一定很不錯!”
那個人開始伸手從她的衣領處伸進去,捏了下她柔軟的地方。
她用憤恨的眼神瞪著他,掙扎著卻怎麼也動不了,恨不得現在就殺了他……
☆、144 闖入烏林山;你會來找我嗎
顧暖的嘴巴被封住,她想要扭動身體,可全身被束縛著,根本動不了。
她只能用憤恨的眼神看著那個男人,恨不得把他吃進口中,然後一口一口的咬碎,連骨頭渣都不會剩下。
楚眀瀚看到了顧暖被欺負,他憤怒的紅了雙眼,用力掙扎著身體,可也是無濟於事阻止不了。
他的大手就像是一隻鷹爪子,又尖又利,又帶著毛躁發燙的溫度捏著她,讓她恨不得要撲過去把他撕碎,雙眸佈滿了紅色的血絲。
他在灰暗中勾起了唇角,舌頭在空中捲縮,聲音沙啞卻帶著噁心人的聲調,讓人聽了只想反胃去吐。
“美女,身材不錯嘛,很柔軟……別掙扎了,沒用!讓哥哥親一親……”
說完,他那噁心巴拉的舌頭就要舔到顧暖的耳朵,這時門被人推開,一個人影衝了過來,一抬腳把顧暖身前的那個男人踢翻到地上。
“黑鷹,你是不是想死?”
被踢翻在地上的男人正是黑鷹,他捂住被踢痛的胸口,坐在地上,嘴裡罵罵咧咧的,看向踢他的男人。
“佑哥,我不就是玩個要死的女人,你幹嗎踢我?”
羅佑雙手抱在胸前,唇角抽了抽,一抬腳又是踢中了他的腹部,疼的黑鷹蜷縮在地上,不敢動彈。
“你還敢說我幹嗎踢你?我們要的贖金還沒有收到,你要是把她給傷到了,那三千萬元要是沒了,我是不是應該現在一刀就捅死你呢?”
黑鷹被羅佑的話點醒了,心裡還是有些不是心思,因為到嘴的美人沒有嘗一嘗味道,就被人給斷了念頭,這種滋味別提讓他多憋屈了。
他又能從地上爬起,低頭認錯,“佑哥,都是我的錯,都是我不好……我不應該這樣貪色,不應該對這個女人動手動腳。”
羅佑很滿意他服軟和服帖的樣子,笑了笑,“沒事,只要你規矩點,好好看住了這兩個人,我是不會虧待你的。”
他抬手拍了拍黑鷹的肩膀,黑鷹又恭恭敬敬的回應一聲,那樣子和狗腿子沒什麼區別,就差給羅佑當龜孫子了。
等羅佑走了,黑鷹在顧暖和楚眀瀚身前徘徊幾步,像是做了多麼大的決心,才嘆息一聲離開了房間。
黑暗的房間裡又剩下她和楚眀瀚二人。
顧暖知道有兩種方法,在沒有藉助鋒利的東西切割開繩子,也沒有人營救他們,能逃脫束縛。
一種就是人們說的縮骨功,但很難有人會有這種能力。
第二種,就是她現在必須要嘗試的方法,也是最令人痛苦的一次嘗試。
她不想讓楚眀瀚為被她牽連,更不想楚天琛為她涉險。
等她決定好之後,之後的十二分鐘,應該是她人生中最痛苦和煎熬的時候。
等她左臂已經脫臼,她與楚眀瀚身上束縛的繩子鬆動了,這樣她就能把右手從繩子中輕鬆抽出,然後開始解開身上的繩索。
楚眀瀚也感覺到了身上的繩子鬆了,他也開始解著身上的繩索。
等顧暖已經解開了身上束縛的繩子,楚眀瀚也解開了全身的束縛,他不可思議地望著顧暖,見她左臂垂在身側,藉著微弱的陽光,可以看到她的,臉色蒼白,額頭上也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他扶著顧暖右臂,“沒事吧顧老師。”
這種情況,誰都不敢大聲說話,而是用了最低的聲音談話。
顧暖搖搖頭,然後在他耳邊輕聲說:“幫我接上脫臼的手臂。”
楚眀瀚急了,“可是我不會!”
“按我的話去做……”
顧暖沒有跟他說一句沒用的話,告訴楚眀瀚怎麼做,在楚眀瀚用力一提、一按之後,就聽到骨頭接上的聲音,她痛的用牙齒咬破了嘴唇,一股溫熱的血從唇處留了下來。
楚眀瀚扶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