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材料新鮮,剛剛出水的魚蝦蟹貝就拿來煮湯,當然鮮美無比了。
兩人對坐著喝魚湯,管一恆主動開口:“我覺得已經好了,跟醫生說說,明天就出院吧。馬銜交去十三處,不過馬銜的卵你可以帶回協會去,也能交差。”
“哪有那麼快。”東方瑜不同意,“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你昨天還在發燒呢,今天就全好了?反正馬銜的案子已經結了,今天上交還是明天上交都無所謂,用不著這麼著急。你從去了濱海就一直沒閒著,這次病得這麼厲害,未必沒有前頭骨折的虧空,趁著這個時候一塊兒養好了才好呢。不然現在不覺得,再過幾年說不定一起爆發出來,豈不是更糟糕?”
說起養身之術,東方家頗有發言權,管一恆也無法反駁:“早點交上去,我也早點放心。”
東方瑜覺得好笑:“難道誰還能奪你的?”他話剛說完,就想到了一個人,“你是怕他——”
“不。”管一恆下意識地反駁,然後又覺得有些無話可說。他雖然否認得這麼痛快,但未必心裡不在懷疑,葉關辰最終是想將馬銜收到自己手裡,“你沒有找找他的下落?還有寺川健!”
“找了。”東方瑜也坦白,“已經查到他比你早來兩天,也住在海邊小旅館裡,不過你第一次進海蝕洞那天早晨,他就已經退房了,現在不知所蹤。至於那兩個日本人,比他還早來幾天,現在旅館的房間還沒退,看來跑得更倉促,行李都扔在旅館了。我已經去檢查過一遍,可惜沒什麼有價值的東西。我已經向協會彙報了,讓他們向日本方面去交涉。這劫持人質的罪名是人證俱在,非讓他們給個說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