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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可好?反正也無事。”

沈嘉玥回首,是全容華,一口回絕道:“昨兒晚上很晚才睡下的,今兒一早又趕來永福宮,現下睏乏,便不去了,多謝全妹妹好意。”

趙箐箐本想應承下來,沒想著沈嘉玥一口回絕,自然也沒什麼興致,也以有事而拒絕了。

三人也不再多言,各自回去了。

如花見沈嘉玥很累的樣子,一邊扶著她,一邊為她捏肩,抱怨道:“麗貴嬪只知道整事,又沒真的吃那膳食,何必鬧得闔宮都驚動呢!”

“多嘴!編排什麼不好,非編排這個。”

“奴婢失言,請娘娘恕罪。”

沈嘉玥柔聲言:“你還知道失言啊,以後切記就行了!”

如花訕訕一笑,不再言語。

如梅笑著說:“娘娘別怪她了,她就這樣,何時記住過。”見如花扮了個鬼臉,噗嗤一笑。心裡裝著事,笑也失了幾分真,壓低聲音,絮絮叨叨說:“娘娘,昨兒晚上奴婢去茅房時隱約瞧見有個人出了錦瑟宮進了同心宮婉嘉宮這幾處的宮殿,就不知是誰了。大概是後半夜,奴婢瞧的不大真切,也許是奴婢看錯了!”

“同心宮、婉嘉宮這幾處宮殿?那兒還有鳳朝宮、流華宮和永福宮。”沈嘉玥思索再三,對著如梅說:“你讓別人去查,暗暗的查,暫時別說出來,等查到了再說!”

如梅深知事關重大,連連點頭應了。

☆、第二十三章 長恨歌

小年過後,皇清城內愈加忙碌,準備過除夕,迎新年。皇帝已封印,開始各類祭祀活動。

妃嬪們也都開始花心思,預備著除夕夜宴穿戴,才藝,願以此博得來年的恩寵。

嘉儀殿內沈嘉玥坐在古箏架邊芊芊玉指撥動琴絃,時而婉轉纏綿如春雨綿綿,時而清爽動聽如黃鸝鳴枝頭。

趙箐箐靜立在殿門口聽著,殿內靜極了,只悠悠揚揚的曲子迴盪在殿內,不由擊節稱賞,“姐姐琴技不錯,精進了許多呢!”

沈嘉玥見她入內,聽此讚賞,不覺羞紅了臉,嬌羞玉滴,開口便要反駁,“我本就不擅音律,怎會這麼好?你莫要欺我。”想起家中小妹,思念油然,陰鬱朦朦朧朧顯於臉上,聲音忽高忽低,愁絲綿綿,“一入宮門深似海,家中親人不知何時能再見了。”濃濃情誼只能化成一聲一聲嘆息。

趙箐箐雖思念家人,可到底有個女兒相陪,自是能排解一二。握住她的手,微微笑顏,道:“姐姐,我也是你的妹妹呀!”轉移話頭,笑問:“姐姐,今日來找我和旭薇是怎麼回事?旭薇還沒來麼?”

沈嘉玥點頭應了,“你自然是我的妹妹嘍!”命宮人上茶後,才說話,“瞧我這光顧著說話,忘了正事兒。”嘴角含笑,略有深意,“我想問問你推旭薇出來分慕容箬含的寵,你覺得如何?”

“分寵?”趙箐箐愣住了,整個人呆呆的,沒有一點精氣神兒,約莫一刻鐘才緩回神,又拿起茶盞,喝了幾口通天巖茶,遮掩自己的失神之態,眉心微蹙,緩緩說道:“姐姐,其實我早就猜到了,那日我們三人一同去錦瑟宮路上,你說了句‘一枝獨秀不是春,百花齊放春滿園’時,我便猜得了。你沒說我也只當沒猜得。只是……”放下茶盞,柔聲問:“姐姐今日怎麼提出了呢?好歹也要等到年後啊,現下大夥兒正忙著,恐怕……”

沈嘉玥不以為意,擺擺手,道:“正是因大家忙,無人去理會旭薇的恩寵,應當不會有人害她。”

心中隱隱覺著年後有事發生,卻不與她說,自然這也是原由之一。

“話是這麼說沒錯,可若是旭薇不願,怎麼辦?還有我倒也罷了,只姐姐得寵不是更好,何必多此一舉?其實,孫芳儀也是極好的人選。”

沈嘉玥思襯這話,轉而否認道:“孫若芸雖好,可她到底沒和我們在一處過,不是知根知底的,我也不放心。我的情形你也瞧見了,太后時不時試探,弄得我膽戰心驚,若再得了寵幸,太后必不叫我安生,何必趟這渾水。而你又不願得寵,我也不好強迫你,這才選了旭薇。至於她是否願意,等下她來了,問問便是了!”

聽著這分析,趙箐箐連連點頭,又問:“若她不願意,莫非要強逼她麼?”

“自然不是,若不願,也罷了。全當作沒提及,以後再說。”沈嘉玥附耳過去,沒待說完,卻聽得有人敲門,“進來吧!”見來人,起身笑稱:“只等你一人了!”

杜旭薇款款一禮,“是麼?二位姐姐關著殿門,在聊什麼呢?”

趙箐箐拉她入座,笑意漸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