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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讓人操辦起她的冊封禮來。大家看在眼裡都道是皇上做給皇后看的,能給她的恩寵,自然也能給旁人。

皇后也不好隨便說,難道要告訴孩子,你父皇不要你母后了嗎?轉念問道:“宜珍是不是想父皇了?等下去皇祖母那兒請安後,母后讓子青姐姐送你去皇極殿可好?”

沈嘉玥彎腰在宜巧耳邊輕聲說了幾句,宜巧跑到宜珍面前,拉著她的手,說道:“二姐姐,你想父皇了嗎?我也很想父皇哎,可惠母妃說父皇很忙,讓我不要去打擾父皇,等父皇空閒了,就會來看我們了,我們還是不要打擾父皇了,等皇祖母那兒請安過後,我們拉著大姐姐去福揉殿看小妹妹好不好?聽說小妹妹又重了不少呢!”

宜珍近日都被皇后拘束著,一步都不讓她離開鳳朝宮,現在有機會出去玩,她很想去但還是拉了拉皇后的手,小心翼翼看著她,皇后一心軟,點頭應了。

見宜珍不再提皇上了,皇后衝著沈嘉玥會心一笑,表示感謝,對著宜巧也好了很多。

見宜珍不再提皇上了,皇后衝著沈嘉玥會心一笑,表示感謝,對著宜巧也好了很多。

眾人繼續走著,突然衝出一個宮女來,大家都驚著了。那名宮女渾身溼透了,看樣子淋了很久,畢竟雨不是很大,她一直低著頭跑,所以沒看見前面的來人,直直衝向皇后和宜珍公主。子青眼疾手快,想要攔著,卻擋不住那股衝力,摔在地上,幸而沈嘉玥危及關頭死死扶著皇后,皇后才沒撞倒,只癱倒在她身上,慕容箬含見此大聲喊道:“大膽!竟敢衝撞皇后娘娘和宜珍公主,不要命了嗎?給本宮跪下。”

那名宮女這才抬頭看清了來人,她雙眼紅腫,臉頰上不知是淚水還是雨水了,直直跪下求饒,“奴婢該死,奴婢該死,求皇后娘娘饒命,求皇后娘娘饒命啊!”

皇后此時也無暇顧及那人,她連忙扶起子青,見她沒事,又小聲輕慰著受了驚嚇的宜珍,耳邊一直響起那宮女的求饒聲,煩不勝煩,怒意橫生,清脆一句,“掌她的嘴,掌到她說不出話來為止,省的汙了本宮的耳,一刻都不得清淨。”

從前若皇后罰宮人,她的三大宮女有時會向皇后求情,皇后看在她們的面子上,一向重重拿起輕輕放下,而如今她們再不敢求情,自己不被罰就算皇后開恩了,子青得令,只好重重打下去,眼睛閉緊,不敢睜開。

“啪,啪,啪……”打得眾人驚心,好些妃嬪私下窸窸窣窣說著什麼,議論著皇后,皇后一直安撫著宜珍,宜珍一直哭著怎麼都勸不好,嚷著:“害怕!”

皇后心疼女兒,哄著她,“別怕,宜珍別怕,母后在這兒呢,母后在這兒呢!”實在氣極,生生擠出幾字,“給本宮狠狠的打!”

沈嘉玥看不過去,欲開口勸說,如菊拉住她,搖頭示意她不要相勸,沈嘉玥明白如菊在擔心什麼,可她一向心軟,見不得旁人受罪,再說此事若傳出去皇后縱然討不了好,可她們這些妃嬪無一人相勸,恐怕也會遭是非,因而再三思量,還是站出來,福身一禮,相勸道:“皇后娘娘,縱然這婢子衝撞了您和宜珍公主,想來她是沒看見娘娘和公主的,想來不是有意的,還請皇后娘娘讓子青住手吧,再打下去可怎麼好?”

趙箐箐現下也不和沈嘉玥唱反調,幫襯著沈嘉玥,她倒是覺著請安遲了不好,福身一禮,“皇后娘娘,再打下去可要出人命了!請娘娘手下留情,若傳出去對娘娘名聲不好呀!”

那名宮女雙頰紅腫,嘴角流出滲人的紅血,微微顫抖,滿臉的淚水混著紅血,早已停止了求饒,跪的有些久了,膝蓋滲出點點血跡,她本就穿的單薄,如今更襯得她楚楚可憐,嬌美動人。

皇后柳眉深蹙,依然不鬆口,“怎麼如今你們也要管起本宮來了?也想著踐踏本宮的尊嚴?廢后詔書還未下,你們也要覬覦後位麼本宮現下還是皇后呢,罰個宮女怎麼了?”

覬覦後位?這話未免太過誅心,若一旦罪成,不僅要被賜死,連家人也會被連累,一眾妃嬪忙跪下,她們不管地面多溼,先消了皇后的氣才行,自然有人暗怪沈嘉玥和趙箐箐多事的,還連累了旁人。

“住手!”眾妃嬪聞聲望去,是皇上。他穿著一件深紫底繡雙龍戲珠長袍,由海得撐著傘急步而來。

皇后已連日未曾見皇上,也不願見他,忙領著眾妃嬪福身一禮,道萬福,“皇上聖安。”

子青也停了手,跪下地上請安。

所謂見面三分情,皇上本想怒斥皇后,可話到嘴邊變了味,“免了,這是怎麼了?”繞過皇后,“惠妃你來說!”

宜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