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子的。
但是,這一次顯然那不一樣了,接莫遠翰電話的人還是那個人,但是人家的態度卻不是以前的那種態度了,人家雖然依然是話裡帶笑,但卻委婉地表示了自己的無能為力,也說了,這件事情已經上報到上面,現在上面也覺得這件事情是比較嚴重的,所有的檔案都已經下來了,更加表明了這是莫言哲強烈要求的,他不好給推了回去,除非,是莫言哲自己要求他把警員給撤回去了。
否則,他們是很難做的,也不可能說已經出動的警力,又立馬的回來,這唯一的辦法,那就是莫言哲自己點頭說這件事情就這樣子的算了。
於是,任憑莫遠翰如何說,到最後甚至帶了那麼一點你威脅,那人依舊不鬆口,硬的很,像一塊石頭似的。一點都不鬆懈自己的語氣,彷彿這件事情也已經是鐵板錚錚的事情,那是不會輕易改變的。
莫遠翰萬般無奈,放下了電話,回頭看著莫言哲,就狠狠地剜了他一個眼刀子。
“你對警局那邊說了什麼了。”
莫言哲聳了聳肩頭。“爸,別白費心思了,這件事情,我說了,你不要操心,你就算再怎麼說,都無濟於事的,我說你這個人就是貪生怕是,你以前不都不是這樣子的,不就是個莫言柯嗎,你至於緊張成這樣子,風風火火的從家裡趕來,你這樣子,讓外面的員工怎麼看,還以為是我們莫家出什麼事情了,還勞煩你這個老總裁。”
說著,口氣又有些厭厭的。
“爸,我做這樣的事情,是正當又合理的,你知不知道你要真是把這事給攔了下來,那你就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