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是吵架了吧,居然一個人來喝酒,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今天下午接到醫院的電話,籬落躺在醫院的大門口,然後被安排到了醫院,在醫院裡上演了一出苦情戲碼。”
“籬落,她還敢回來。”
“我現在並沒有什麼證據,能證明上次的那件事情是她做的,所以,現在沒有辦法。”
“那你打算怎麼辦,讓她留在醫院,然後病好了,又住回來,夾在你和夢夢的中間嗎,你和夢夢這才新婚,發生這樣子的事情,你讓夢夢怎麼辦,她怎麼想啊。”
“這些我都知道,今天她應該生氣了吧,但是我留下她,是有我其他的想法的,我對她是不可能再有什麼感覺了的,畢竟那都是陳年往事了,可是夢夢似乎是生氣了。”
“啊柯,這就是你的不對了,這件事情換成任何一個女人都會生氣的。”
“今天籬落說,這件事情是黑手黨的人做的,說是她的父親欠了黑手黨的人的錢,但是這件事情不能完全相信,我問到底是多少錢,她不說,我說要幫她還,她說不行,說黑手黨的人是出爾反爾的,說就算錢還了,他們也不會放過她的,所以我在想著這句話的真假。”
“阿柯,這個女人你也是知道的,這十年的時間過去了,很多事情都發生改變了,她這突然的回來的,明知道你結婚了,還說要留在你的身邊,這不是擺明了是故意的嗎?”
“是啊。”莫言柯突然就嘆息了一口氣。
在暗夜薔薇裡只是坐了一會兒,就回去了。
開門進去的時候,別墅裡黑乎乎的,只有二樓的房間裡亮著燈光。
心裡一種不好的猜測猛地滑過他的腦海,他猛然走了進去,然後迫不及待的上樓,大步朝主臥室走去,一進門,看到地上放著的那黃色的行李箱,他的臉就黑了。他在走進,就看到女人手機拿著衣服。見他進來,她頭都不抬一下,自顧自拿衣服,然後轉身蹲下來將衣物往旅行袋裡塞。彷彿是當空氣一般。
“你這是在幹什麼。”
他怒不可遏。
心裡的猜測果然是可怕的,他其實不傻,都在整理衣服了,想著應該就是這樣子的。但是他也是想要問,他想著可能會不是這樣子的。
艾夢頭也沒有抬,語氣有些衝的說了一句,“回家。”
他幾個大步走過來,將她的胳膊一把抓住,制止她的收拾。然後拉起她的身子。
“不許整理了,這裡就是你的家,你還想要回到哪裡去,你哪裡都不能去。”
“為什麼不能,這裡是你的家,可不是我的,我有我自己的家。”
他差點暴跳如雷。
這女人說的是什麼話。
“我們兩個是合法夫妻,我們結婚了我的地方就是你的,這裡就是你的家,我們是一起的。”
“合法夫妻,結婚了,你還記得我們結婚了嗎?我以為你忘記了。你讓籬落留下,就該想到現在這個樣子,你不是要護她周全嗎。”她瞪他,揮手要甩開他的束縛,可這個男人就是力氣大,將她抓的死緊死緊的,她稍微一折騰,他倒是抓的更緊了,都把她給弄疼了,好像是怕她跑了似的。著急的樣子,其實她看得見,但是她卻不理會,彷彿當做沒有看見。
“你放開我,你沒有權利這樣子做,我有我自己的自由,我想去哪裡就去哪裡,我現在想回我自己的家了,你放開。”她繃起了小臉,眼神帶著決絕,想要走的決心也表露無遺。彷彿是鐵了心的這樣子的,一般她做好的決定,就是要這麼做的。
但是男人豈能就這樣子輕易的放她離開。好不容易在一起的,豈能就這樣子的。
他突然強勢地扣住了她的後腦勺,鋪天蓋地的吻就下來了。
她“唔唔”叫著,大力地捶打著他,這叫什麼事情。
此刻她明明還是生氣的狀態,可是這個男人總是這樣子的。總是在她生氣的時候,然後讓她話都沒有說完,就變成這個樣子了。
“你放開我。”
用著模糊不清的語氣說著話,可是男人卻一點都不予理會,反倒是抱著越來越緊了。艾夢總是抵抗不了這個男人的禁錮,然後身子一點點的變軟。
她掙扎著,然後身子不小心的撞到背後的櫃子,然後突然就吃痛的悶哼了一聲。
男人突然就意識到了,然後一把的放開,突然緊張的就問,“怎麼樣了,有沒有受傷,撞到哪裡了。”
“放開,不用你管。”
艾夢反正是鐵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