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鬆。不過那個男人真的是命大,都掉落在那樣子的深海里,居然還能活著回來,這樣子的事情真的是一種奇蹟,估計真的是說出去也是不會有人相信的,所以當時大家這聽到這樣子訊息的時候,都覺得驚呆了,莫言柯居然沒死,還回來了。
雖然看著這麼的躺在那邊,好似是受了很重的傷,但是能活著回來,那麼之後的一切事情那就都不是什麼事情。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這是一個什麼樣子的奇蹟,他可真的不是普通人,消失了大半個月,如果不是莫家這邊的人堅持著,或許警方那邊連死亡證明都弄了,可是如今,他卻回來了。
這駱驛不絕的人,直到半夜兩點多了還有,瞧著,還不會停歇。方宇承一看這也不是一個事啊,就直接讓艾夢去休息,也不再讓客人透過門縫看莫言柯了。因為,艾夢勢必是要和莫言柯一起睡的,畢竟這兩個人剛剛久別重逢,肯定是想要好好珍惜這樣子的時間的,所以他們也很識相。
因為這安排,病房裡,一下子就安靜了。艾夢就開始偷偷地親他。
在這靜謐的夜李,她這心裡的柔情一下子開始氾濫,且一發不可收拾。好像是一場夢,但又不是一場夢,曾經無數個夜晚,夢到這個男人回來了,衝著她微笑,可是現在一切終於是成真了,這個男人終於是回來了,雖然身上到處是傷,但是他能夠真切的和她說話了,她覺得一切都太不可思議了。
他回來了,可真好!
先前大家圍著,她和大家一起高興。現在,這屋裡就只有她一個人醒著了,就是她一個人的事了。心裡,安定了,卻不是平靜的,而是不間斷地泛著漣漪的。
她瞧著眼前這張重新恢復了英俊的充滿著強烈男性氣息的臉,因為剛才她已經幫他整理了一下臉上的鬍渣,因為半個多月的沒有整理,這臉上也是憔悴到慘不忍睹。
看著恢復了英俊面孔的男人,於是,就忍不住竊笑,又在笑中,親了他。
啊柯。
心裡喚著這個名字,也是甜的。
那種歡喜,彷彿就是情不自禁的。好像是比得到了任何東西都要歡喜。又怎麼會如此滿足,滿足地就跟得到了全世界一樣。
她在心裡輕喃,可臉上笑的兩眼成為了月牙,然後,又低下頭,親了他,酥麻的吻,落在了他的唇上。軟軟的,也酥了她的心。這不經意的碰觸,就好像在她的心底開啟了一扇門,然後開心的要死。
於是,麻癢到讓人的心都酥了的吻,就一枚又一枚地落了下來。她就猶如一個頑皮的孩子似的,不厭其煩地玩著這個遊戲。感覺是要將受到了詛咒的沉睡的王子給吻醒。重複一下白雪公主的故事。
男人突然的就醒過來了,然後睜開了雙眼,在黑暗的夜色中,好像是一雙明亮的。
所以,在她的唇瓣再次嬉戲的時候,稍微碰了他一下就慢慢挪開的時候,他只是頭一抬,火熱的唇一張,就含住了她的半片唇,然後攻擊性十足地引領著她乖乖垂下頭,跟著他的節奏。一手,則掌控欲十足地伸了過來,扣住了她的後腦勺,方便她的親吻。一手,則習慣性地去摸她的小腰。
這柔軟的小腰啊,他都多少日子沒摸了。
暗沉的眸子裡,閃過了一絲其他的貪婪。
男人的**向來強大,若是換成以前,還覺得不夠,更何況分別了這麼長的時間。而且,男人的體質一向是很好的,不是很糟糕的身體,一得到調理和修養,他就恢復地差不多了,然後思念和渴念,在這個寂靜的夜晚,在這個女人繾綣地一次又一次偷吻她的時候,爆發了,化作了慾念。
真的是好想念了,真的是好想念了。
想,好想。真的是好想。被這樣子的觸碰,他的身體便開始沸騰,下面還隱隱做疼,叫囂著要滿足。所以,吻開始變得激烈,帶著貪婪。他力氣大的,好像要吞了她的舌頭,好像要咬下她的小嘴。
她因為這些日子的煎熬,事實上體弱著呢。他現在這一副剛動了手術的樣子,是弱的,但是和同樣弱了的她一比,他還是強的,還是能輕鬆地搞定她的。她就香汗淋漓地軟了身子,嘴裡發出了低低的呻吟。
“我不鬧了,我不鬧了,你不要這個樣子了。你還生病呢,你還受傷呢。”
好不容易從唇縫相接之中溢位這麼幾個字,他卻更兇猛地吻著她,作亂的大掌,滑過了她的背部,大力揉捏了幾把。
眼看著這個男人像只野獸一樣的男人,他激烈的動作又實在是透著熟悉的欲潮,她立刻一個用力,將自己的身體給支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