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有兩雙眼,忽明忽暗。
“啊柯,你是不是怪我?”沈洛咬了咬牙,聲音有些悶悶的。
畢竟,他有機會安全救出那個女人,可卻沒救,讓她依舊處在危險之中。
“不會。”低沉的聲音揚了起來。黑暗中的那一雙眼,很亮。“換做是我,我也會這麼做。你做的很好,你的顧慮是對的,我現在畢竟不是以前了,我現在的身後還有一個夢夢,她跟著我吃了太多的苦,受到了太多的委屈,我不能再傷害她了。”
他是有家的人,為了他的家人,他就必須自私,就算是欠了債,那就欠吧。因為,生命中,有更重要的,需要他去守護。
沈洛有些不可置信,想著他沒有及時的救人出來,啊柯應該會是比較的那個的,貴怪罪他,可現在他非但沒遭到指責,還被誇了。有些看不明白了,或許在啊柯的心裡,那個雷洛其實是一個過去式了,之所以想要找到人家,那畢竟是因為有人冒充了她,所以想著看看她到底還活著沒有活著,畢竟曾經有過一段感情在。
到底是沒有那麼狠心的。
莫言柯仔細地確認了一下沒有疏漏之處,就打發沈洛去睡覺了。養好了精神,才能好好應對明天。他心裡也有燥意,可也強迫自己閉上眼,養精蓄銳著。
而與此同時。
美國。
當地時間晚上十點多,一行八人的遊客抵達目的地小鎮,一通吃吃喝喝,整修裝備,補充物資之後,呼呼啦啦朝海岸線開去,說是直接宿在外頭,然後一睜開眼,就能迎接日出。
這群平均年齡三十左右的遊客們,嘻嘻哈哈地開著車,朝海岸線開去了。而且,也從當地人那裡打聽到,在那高達百多米的懸崖處看日出,是最美不過的了。當地人對這樣的景色已經麻木,但那卻是他們所追求的。
所以說,也是見怪不怪了。
畢竟在這個地方,來這邊旅遊的人也是多的,但是想要探求刺激的人也是不少的,不過,那個地方也是有點危險的,不過當地的居民也沒有說什麼,畢竟他們只負責賺錢,至於他們想要做什麼,那不是他們管轄的範圍之內。
雖然一切都進行了安排,但是這安排的事情也只是安排,自然還有其他假裝的部分。
摸黑上路,車開的就不那麼快了,到達的時候,快凌晨點了,大家開始搭帳篷的搭帳篷,架設篝火的就架設篝火,有幾個精力充沛的,又上了燒烤,拿著剛補充的酒,就開始邊吃邊喝起來。熱熱鬧鬧一陣,最後也就漸漸安靜了。
凌晨四點半多,鬧鐘把他們給叫醒,大家打著呵欠,或是洗漱,或是在那聊天,或者是弄了點吃的在那邊吃著。等到在一片淺藍色的夜空之中,出現淡淡的紅霞,他們也不說話了。
一個個往懸崖邊上湊。等到那紅霞越來越濃,似乎要將那一片天給染紅的時候,出現了一道金黃裡帶著紅的月牙,又然後出現了太陽的小半邊臉,最後,太陽從海平面一躍而起,紅透半個天的時候,有興奮的在那邊叫著,夕陽,是夕陽啊,鬧地非常的歡。
正在這時,一個不和諧的聲音響了起來。
“啊,有人,你們看,那邊是不是有人。那個是不是一個人、”
一個人手指著懸崖邊,變了臉色。
大家好奇看過去,就看到有一人掛在懸崖半腰處。他們這樣子的人出行,自然少不了望遠鏡,藉著望遠鏡一看,就起了尖叫。那掛在半腰上的人,面色白中發青,分明透著死相,而且,腦袋給開了瓢,血都凝結成了塊。
這是死的還是活的,他們卻有點不明白,因為畢竟是距離間隔的太遠了,有些看的不是很清楚,就算是裝備好的望遠鏡,也不可能真的看到那麼遠的。
報警,有人開始吵吵著要報警。
這時候,就看到有一隻手拽著一布條探了出來。布條迎風張開的時候,從望遠鏡裡面看到了三個彷彿是用血寫出來的英文字母——SOS,這是有人在呼救,那山洞裡還有人。那是求救的訊號。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所有的人都興奮了起來,因為本來只是看個夕陽的,但是卻看到了這樣子的事情,還真的是沒有想到的,到底是太驚訝了一些。
熱血的遊客們一邊聯絡警察,一邊嘗試著和洞裡的人取得聯絡。可那洞裡的人就跟個啞巴似的,根本不回話。又然後,很突然地,那個腦袋被開了瓢的男人從洞裡掉了出去,落到了海里。濺落的水花和下面洶湧的波濤混成了一起,讓人看的心裡有些發毛。那屍體,很快就被海浪給捲走了,落了水,就再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