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亂了,有一個籬落,已經出現了太多不必要發生的事情,一個籬落,已經讓他方寸大亂了,一個籬落,已經讓夢夢的心對他產生了距離。
莫言柯怒聲,別懷疑,她要再敢說,他就真的會出手對付她。羅文膽寒,到嘴的話,硬生生地就給憋了回去。然後什麼都沒有說出來。
她站起來,往外走,直至快走出這屋子了,才聚集氣了那麼一點點的勇氣,含含糊糊地快速說了一句。
“莫言柯,你可從來都不是會忍氣吞聲的人,但是你變了,這麼多年,我父親現在被關著,我只是不希望你將這件事情給忘記了,我父親對你,比對我這個親生女兒還要好。”
說完,她疾步就走出了大門,就像是她稍微晚那麼一步,後面就有一頭兇獸撲上來把她給吃了似的。
莫言柯扭過頭來,看向艾夢,眉頭略縮著,浮現了一絲絲煩躁。
“老婆,你別聽她的。剛才她說的那都不是真的。”
“你過來。”艾夢輕聲道,見莫言柯不動,衝他招了招手,依舊道。
“你過來。”
“我們單獨談談。”他走了過來,拉她。
她卻沒動,一手,輕輕摸上了他的臉,趁著他有些愣神的時候,她直接一巴掌就甩了過去。
“莫言柯,你終究還是做了對不起我的事情。”她嘶聲厲喝。“你就算是有天大的理由,你都對不起我。”這是第一次,她衝著他動手,或許也是最後一次。他們之間的問題,從來就不止這麼一個,可是所有的事情她都忍著了,因為她愛這個男人,相信,這個男人也是愛著她的,所以她寧願忍氣吞聲。
可是。
“老婆,你聽我解釋。”
“別說,我不想聽。”
以排拒的眼神,她警告著他,別接近她。他說的話,也不想要聽,所有的解釋也不想要聽。
他能說的,無非就是說一些為了舅舅、為了大局,所以讓她受委屈的話。可是,他知不知道,她相信他是在演戲,可他這戲演地大家都知道了,那麼,假的也就成為了真的。在大家的眼中,她成為了那樣不堪的存在,他對得起她嗎。
如果這樣子的事情沒有人知道的話,那麼她認了,她可以當做什麼都不知道,可是現在不能,這樣子的事情,所有人都知道了,卻唯獨她一個人傻傻的還幫著這個男人隱瞞這樣子的事情。
“你別和我說話。”她轉身就往樓上去。
他長臂一伸,立刻拽住了她。
她冷厲轉身,惡狠狠地瞪向了他。
“你現在最好放開。否則,你是知道我的性子的,你越逼我,那麼我會更加的肆無忌憚,你可以做出那樣子的事情來,我就會更加的猖狂。”
他的手,就僵在了半空中。
“去弄你的大業吧。還有,如果可以,請別扯上我,別把我當腳踏石踩,如果覺得我的存在阻礙你的大業,那你乾脆一點,直接一腳就把我給踹了,我們離婚,你可以瀟灑的去做你任何想做的事情,我也是有尊嚴的,容不得被人這樣輕賤,就算是你,莫言柯,我也不允許這樣子,我是愛你,可是對你這樣子的愛,我很難過。我會累的。”
“老婆。”他不悅地叫了她一聲。
她使勁地甩了一下手,把他給甩開,冷哼了一聲,上樓了。
留下莫言柯一個人站在那裡,神色是越來越冷,越來越陰沉,終是抬手,卻又終究是放下了,因為確實是沒有理由。哪裡來的理由。
她說了,叫他去完成他的大業,適當的時候,甚至可以用離婚來作為他們之間最後的斷絕者。話說的那麼絕對了,他還能夠說什麼,似乎什麼都不能說了。
艾夢就站在視窗,看著那輛熟悉的車子出了家門,載走那個熟悉的男人。心裡一時恨,一時惱。縱然願意為他尋找各種藉口,願意去體貼他,可是終究是做不出來,因為,心裡的醋意實在太多,不止止是一個籬落那麼奚落他,就是羅文都來嘲笑,這樣子的事情,可真是搞笑啊。
她真是有些忍到極致了。
忍無可忍,自當無須再忍,為什麼要忍,為什麼要因為這個男人忍受那麼多。對於那個孩子,她自然不希望這件事情和劉言有什麼關係,但是縱然是相信,當所有人的目光都是指責他的時候,她或許不得不偏移這樣子的想法。
可是這麼一個孩子,到底是誰從中動了手腳。
劉言自然先去找了他的父親,詢問這事是不是他乾的。
劉申只有一句話。“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