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害怕,多麼的努力,可是你什麼都不知道,好像我做的那些都那麼的搞笑似的。我已經都豁出去的和你說那麼多了,可是你一點都不體諒我。”
她一下子就哭了。
“我全心全意為你,卻受委屈,又被艾夢打成這個樣子,你以為我願意啊,我只是太愛你了,所以我覺得受點委屈,我心甘情願,可是你這樣子,我真的是好傷心。”
她咬了牙,不語。一雙眼卻是通紅通紅的,眼淚刷刷地往下掉。
莫言柯就嘆了一口氣。
“別說了,你對我的心意,我都明白。只是我這一次拿我自己的命來做賭博,所以,我不能不小心。籬落,我知道,是讓你受委屈了,這樣,我再想想,你上頭那邊,你先替我擋著點。你的情,我絕對不會忘。現在,你跟我來,艾夢把你打成這個樣子,我肯定不能饒了她。”
不饒了艾夢,直接讓她跟他走,這已經說明了莫言柯對她的全然袒護,這比他剛才說會去教訓艾夢,卻沒直接行動,要強地太多了。這說明,她說的這些,還有她透露的內容,他聽了進去,並且很重視。
所以,他直接帶她回去打艾夢,不給艾夢臉面。那樣相當於是和艾夢撕破了臉的做法,是因為他有了新的指望,那便是她所提供的。
籬落思索著,自動自發地給莫言柯的行為做了最合理的解釋,而這個解釋是她希望的,也是她想看到的。現在沒有什麼比要狠狠的打一頓艾夢來的開心,艾夢那個女人實在是做的太過分了,憑什麼剛才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就這樣子的羞辱她。
還說了那樣子的事情,那件事情那就是一個難以啟齒的事情,可是艾夢卻是硬生生的要揭開她的傷疤,這樣子的事情,她一定不能夠就這麼的算了。不能算。就算今天沒有這樣子報復回來,遲早有一天也會狠狠的報復回來。
她站了起來,跟莫言柯走,剛出了門,莫言柯的腳步就頓住了。
“籬落,你這臉,要不要先去醫院看一下,這個臉現在紅腫的厲害,要是不去看,到時候會留下什麼傷疤。可就不好看了。”
籬落愣了一下。她光顧著生氣了,竟然忘了要處理自己的臉了。莫言柯能注意到這一點,還如此關切地問她要不要去醫院,她立刻就感動地無以復加了。
“不用了,抹點藥就行了,應該不用去什麼醫院。”
這個時候,去揍艾夢比什麼都要重要。她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追上艾夢,把她給狠狠地揍一頓,把她給踩在腳下,恣意地扇她一個又一個的巴掌,讓她在她面前哭,讓她丟盡臉面。她說會把自己給整的像一條狗一樣,哼,她才會讓艾夢連狗都不如心裡發了芽的怒火,就那麼的肆意生長著,好像是一點點的蔓延,更加的厲害了。
這麼想著,她的心裡有了一種說不出的痛快,是一刻都不想等了,匆匆拽著莫言柯的手去拎了醫藥箱,她急著就往車上去了。
籬落齜牙咧嘴著,給自己上藥,而莫言柯呢,則幫著她舉著鏡子,一邊幫她遞個紗布、棉花什麼的。只因為莫言柯表示,他下手沒個分寸,怕弄疼了。他真是動手了,弄得籬落真是那個疼,她受不住,就心領了莫言柯的話好意,自己上藥了。
她傻傻地以為,這是莫言柯的體貼,看著莫言柯這麼服侍著,還能心裡有著感動。卻不知,莫言柯根本就沒這份柔情替她上藥。
她又不是他的老婆,他何須下手有分寸,現在分明是想要狠狠的折磨這個女人才是。讓她出言不遜,讓她對夢夢心存恨意,給這麼點教訓還算是輕了的。要是換成是他,就會狠狠的打死了過去。到底還是夢夢手下留情了一些。
至於她想在艾夢身上報復回來,美死她得了。
痴人說夢,還想要教訓回來,真是那個。
車子抵達別墅門口的時候,明明莫言柯的車都已經開進了大門一半了,卻被強行攔了下來。
看大門值班處的人,衝著莫言柯,一臉為難,腰都折下去了,可就是不讓這車透過。之前是上次的事情,所以莫言柯對這裡的門衛進行了十分嚴格的把守,只要是籬落,那麼就不給於進去。是有這樣子的規定的。
“老闆,嫂子發話了,不能讓籬落進這屋的,你看這,我沒有辦法通行。嫂子發話了,我們也是遵守這個命令,所以沒有辦法。”
“讓開。”坐在車裡的莫言柯,冷冷地喝令。
站在車外,把臉貼著車窗的手下,雖然是那麼一副恭敬的樣子,可在籬落問題上,卻是半點都不鬆懈。莫言柯這臉色再陰沉,口氣再冷厲,他也只是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