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笑了出來,還因此噎到,我幫他拍背。
「你去哪了?」威稜問,西蒙則在一旁努力地恢復呼吸。「安克說你提早走了。」
不知怎的,我不是很想提戴娜的事。「我遇到某個人。」
「比我們還重要的人?」威稜用平淡的語氣問,像在挖苦我,也像在批評。
「一個女孩子。」我坦承。
他揚起一邊的眉毛,「你在追的那個?」
「我沒有追過任何人。」我反駁,「是她發現我在安克酒館的。」
「好預兆。」威稜說。
西蒙明白地點點頭,然後抬起頭來,眼睛閃閃發亮,打趣地問我,「所以你們有來點音樂嗎?」他用手肘推我,眉毛不斷地上下挑動,「二重唱之類的?」
他的樣子實在太滑稽了,讓我一點也氣不起來,「沒有音樂,她只是希望有人陪她走回家。」
「陪她走回家?」他意有所指地說,又上下挑動眉毛。
但是這次我就覺得沒那麼好笑了,「那時天色已經晚了。」我嚴肅地說,「我只是送她回伊姆雷而已。」
「噢。」西蒙失望地說。
「你提早離開安克酒館。」威稜緩緩說,「我們等了一個小時,你來回伊姆雷需要走兩個小時嗎?」
「我們散步了很久。」我坦承。
「多久叫久?」西蒙問。
「幾個小時。」我往別處看,「六個吧。」
「六小時。」西蒙問,「拜託,過去兩旬聽你一再談她後,我想我應該有資格多瞭解一點詳情吧。」
我開始火了,「我沒有一直談她,我們只是散步而已。」我說,「聊天。」
西蒙一臉懷疑,「噢,拜託,聊六個小時嗎?」
威稜拍西蒙的肩膀,「他是說實話。」
西蒙瞥了他一眼,「為什麼這麼說?」
「他說謊時,聽起來比那還真誠。」
「你們兩個如果可以安靜一分鐘,我就告訴你們一切,這樣好嗎?」他們點頭。我低頭看手,努力整理思緒,卻怎麼也理不出頭緒。「我們走遠路回伊姆雷,在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