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心它,這樣它才能以同樣的感覺回報你,你也才能在每次用它的時候得心應手,一路爽到底。要不然不是中途就洩了,就是生鏽了根本插不進去。”那精瘦漢子一邊細心地用布擦拭著小三的腳鐐,一邊半開玩笑的向小三傳授腳鐐的使用與保養方法。直到他把小三的腳鐐完整地擦拭一遍之後,才衝小三一伸手
“兄弟,我叫白漢松,綽號瘦松,你叫什麼?”
“我叫柳三。”小三望望他,遲疑地伸出手和瘦松握在一起,瘦松一使勁將小三從地上拉起來。
“先洗個澡吧!新人澡,這是規矩。李艮鬥,過來幫他洗。”瘦鬆鬆開小三的手,衝立在旁邊的李艮鬥招了招手。
“唉!”李艮鬥答應一聲,跳到小三面前。
“先把衣服脫了吧!”李艮鬥是哈尼族,還不大會說漢話,這名話小三勉強能聽個大概。
小三把上衣脫了,可是卻不知怎樣脫下褲子,試了好一會兒,還是不得要領。
“要這樣,先把褲子穿過鐐子這裡,然後這樣就出來了。”李艮鬥連比劃帶動作,總算用有限的語言將問題解決了。
小三終於順利地將衣褲全部褪下來,他感激地向李艮鬥望了一眼。
“譁!一瓢水衝頭澆下,頓時將小三的激得一激靈,幾瓢水下去就舒服多了,人說洗澡可以幫人調節重生機能。一點也不錯,澡洗完了,小三昏頭昏腦的狀況就好多了。
換上一套裡面遞出的新人衣,看得圍觀的人都哈哈大笑,褲子根本扣不上,上衣也只能敞在胸前,就跟豬八戒打扮一模一樣。
小三提溜著褲腳站在那裡陪著他們一起傻笑,沉悶地氣氛輕鬆了許多。
李艮鬥一溜煙鑽進裡屋,一會兒他重新翻出一套衣褲來給小三換上,剛剛還可以湊合。
“兄弟,你是犯了殺人還是搶劫啊!要戴這麼重的鐐?”白漢松見小三第二次穿好衣服後才開口問道。
“我也不知道?我們就是捅死了一個人。”
“是誰?”
“是個叫龔梓的傢伙,好象是市長公子。”
“噢!你們就是殺‘公子’的幾個,看不出,還真夠膽兒。”
“我們也沒那麼大的膽,只是他來報復我們,可是又打不過我們。”
“‘公子’打不過你們?他們有多少人?
“五個”
“你們有幾個?
“三個”
“三個?三個把五個幹趴下了?”白漢松有點不相信。
“當然了,而且他們都還拿著傢伙,我們什麼也沒有。那把捅他的匕首還是從他手裡繳過來的呢!”小三先前顯出一點自豪來,旋即神色又黯淡下來。
“這麼說這傢伙還真是該死。”白漢松點了點頭。
“明天教他疊被子,其它的事不用做。”白漢松衝李艮鬥吩咐道。
“兄弟,在我這兒沒有任何人敢動你,你就安安心心地待著,那個雞巴死‘公子’我是最看不起的,仗著有點權勢,為非作歹,不知天高地厚。報應那是早晚的事,只是這麼死算是太便宜他了,兄弟,咱們進去聊,我想知道那個傢伙是怎麼往槍口上撞的。哈!哈!哈!……。”
雜亂的思緒又將小三拉回了現實,周圍都是一顆顆的光頭在與路燈爭輝,半牆上的窗戶他可以看見高高的中牆和那道道鐵絲網,中牆要比外牆高一米,上面依次排開三道電網,每隔六米就有一個照明燈,把個監所照得如同白晝。
小三的思緒此時回到了進看守所第三天的下午:
小三在監號內正跟其它人打牌,以消磨掉無休無止的時間。在外面,時間是寶貴的,可是在這裡面時間是最不值錢的東西,需要一秒一秒地算,一分一分地量,一小時一小時地看,一天一天的減,什麼時候減完了,你也就完了,在這裡面的使命結束了。
如果說“減你十年二十年的壽命來抵消在這裡必須耗費的時間,然後就可以出去自由地的生活。”我想,百分這百的都會毫不遲疑選擇這條道路。因為在這裡最難的就是打發時間。
看守所裡最多的就是時間,所以如何打發一日又一日、一秒又一秒的時間,就成為每個在押人犯唯二的工作。這唯一的工作就是自己的案情,在案情膠著時,這唯二就突顯它的價值。
如何安排好這唯二的工作的確是一大難題,一些在前位上的老大們,很多時間是挖空心思想一些修理剛入號的新犯,怎麼樣整既得開心又不傷筋動骨,還能彰顯創新意識,更不可以讓新犯告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