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陸義面前打著了火花四濺,看到陸義側臉閃避的樣子,露出滿意的微笑,而後直接將電棍送到陸義身體上薄弱的地方,電得陸義直跳。
如果有誰想試一下那種電棍的威力,可以在自己家裡,摸一摸電源線兩極然後再放開,就是那個味,你一定會感覺很爽。
一根電棍的電用完,龔桐向旁邊的傢伙一個眼色,馬上上來兩個人,把陸義面靠柱子重新銬起來,而且脫光了他的上衣,拿出一塊象按摩鞋一樣的鐵棒槌,一下一下擊打陸義的背部,這種動作給人的感覺就象棒槌槌衣服,所不同的是這裡是槌在肉上,現衣服有很大的區別。
很快,陸義的背上就青一塊紫一塊,卻沒有地方淌血,這也是用刑的高明之處。但是沒聽見陸義發出一聲呻吟。
“喲嗬!還真能忍,老子小看了你。噗噗!”龔桐往自己的手掌中吐了兩口唾沫,操起跟看守所鞭子差不多式樣的一根一米左右的短鞭,狠狠地往陸義背上招呼。
這根鞭子無情的抽在陸義的背上,一條接一條青紫相間的花紋霎時現出,此時陸義的背象極了青紫夾帶紅色的岩石,而龔桐就是一個雕刻藝術家,正在用自己的鞭子雕刻人間最難的藝術。
“呼!呼!……”,龔桐喘了一會兒粗氣,丟掉手裡的鞭子,轉到陸義的面前,用食指和拇指掐住陸義的腮,一邊狠命的左右扭動著,一邊盯著陸義的眼睛嘻皮笑臉的說道:
“你他媽的小子還有種,我就不相信。”
“噗!”一口飽含血淚的唾沫吐到了近在咫尺的龔桐臉上,那是陸義強忍疼痛咬破嘴皮的仇恨一吐。可惜他不能反抗,他也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