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來自何處?”
小心!那些國家!他能看到新加坡的街道。愛德華王子路、金川、蓬塔街、麥克斯韋爾·考斯卡登。
“那以前的記錄誰也找不到,只有些謠傳,毫無價值。例如,說他是個被剝奪牧師資格的耶穌會教士,發了瘋。另一種猜測是他是個年輕大膽的投資銀行家,與幾家新加坡銀行串通舞弊被發覺。沒有具體的東西,沒有可以追蹤的東西。在新加坡之前,什麼情況也不知道。”
你錯了,事情有許許多多。但是那些都不是現在的情況……有一個空白,必須填補,但你幫不了我,也許沒有人能幫助,也許沒有人應該幫助。
“到目前為止,你還沒告訴我什麼驚人的東西,”伯恩說。“沒有任何與我感興趣的情報有關聯的東西。”
“那我就不明白你究竟要些什麼了!你問我問題,刨根問底,可是在我回答你以後,你又不接受,說什麼無關緊要。你到底要什麼?”
“你對該隱瞭解些什麼……工作?既然你想妥協,那就要給我妥協的理由。如果我們之間的情報不一致,那一定是關於他所幹的事,不是嗎?他第一次引起你們的注意,引起卡洛斯注意是什麼時候?快說!”
“兩年前,”拉維爾女士說,被賈森的急躁、厭煩和驚慌是慌亂不安。“亞洲付出訊息說,有個白人正在提供與卡洛斯幾乎一模一樣的服務。他很快成了這一行的巨頭。一個大使在毛淡棉遇刺,兩天後一位聲望很高的日本政客在國會辨認前夕在東京被刺,一星期後香港一家報紙主編在汽車裡被炸死,不到四十八小時一個銀行愛在加爾各答一條街上被殺。每個案件背後,該隱。總是該隱。”婦人停下來審度伯恩的反應。他毫無反應。“你弄清楚了沒有?到處都是他,從一起暗殺奔向另一起,他接受契約的速度快到不加選擇。他是個大忙人,名氣傳播之快令最老練的同行都感到震驚。誰都相信他是內行,尤其是卡洛斯。他指示查明這個人是誰,儘可能瞭解他的情況。你看,卡洛斯的眼光比我們誰都厲害。不到十二個月事實就證明他是正確的。馬尼拉、大阪、香港和東京的告密者發來報告,說他正移向歐洲,要把巴黎作為他的活動基地。這明擺著是挑戰。他是來毀滅卡洛斯的。他要成為新的卡洛斯,誰想找人服務就得找他。你也找了,先生。”
“毛淡棉、東京、加爾各答……”賈森聽到這些地名從他嘴裡說出來,從他喉嚨低聲傳出來。它們再一次飄蕩在噴灑了香水的空氣中,象被遺忘了的過去的影子。“馬尼拉、香港……”他停了下來,想驅散迷霧,看清一直在他心靈的眼睛中馳過的奇特形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