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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口的信封,記載著那些在緊急情況下可以找到的人名和地點。他們都是些得力的人,忠誠的人。這些人由於種種原因不能再從華盛頓方面支取薪金了。在各種情況下,有必要使他們遠離官場,以新的身份將他們重新安置——那些能流利地說其它語言的通常是透過合作的國家給予公民籍,他們就此消失了。

他們是遭社會遺棄的,是些在為國家效勞中超出了法律允許範圍的人,他們為了國家的利益經常殺人。但是他們的祖國不能容許他們正式存在,他們的偽裝已經暴露,他們的行為為外人所知,可他們仍能應召聽候使喚。金錢不斷地輸進官方調查不到的銀行戶頭,支付的自身原因是得到某種理解的。

康克林把信套拿回到自己的桌子,然後把封口上有印記的膠帶撕掉,這信套將重新封口,重新列印記。在巴黎有一個人,是透過軍隊情報部門的軍官團上來的,三十五歲時已當上了中校,是個可以信賴的人;他明白以國家利益為重。十幾年前在靠近胡縣的一個村子裡殺死了一名左翼攝影記者。

三分鐘後他和那人打了電話,這次通話沒記錄也沒錄音。他給了前軍官一個名字和這次變節的簡短概況,包括一次秘密的旅行回美國,在此期間這個有著特殊使命的變節者幹掉了所有控制戰略的人們。

“雙重身份嗎?”在巴黎的人問道。“莫斯科嗎?”

“不,不是蘇聯人,”康克林答道,他意識到如果德爾塔要求保護,這兩人就會交談。

“審去誘捕卡洛斯的一個長期潛伏的特工人員。”

“是那個刺客?”

“是的。”

“你可以說不是莫斯科,可我不相信,卡洛斯是在諾夫格勒受訓的,就我所知他是一個為克格勃效力的卑鄙槍手。”

“也許是,詳細情況是無法包括在簡況裡的,可是說這一點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