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7部分

次。

“503宿舍乾一杯。”班長看著我們說。

我們沒有問候班長母親,只是劉旭踹了他兩腳。

班長不斷的提議,各種說法的乾杯,半個小時不到,大家已經不明不白的喝了N杯。

雖然杯子不大,但是這樣喝下去不是個事兒。

“太可怕了,這樣下去我們班要集體趴下。”小憨說。

“班長,你提議夠了沒?剩下的時間給我們自由發揮吧。”我喊道。

“好好好,我正好也吃點菜。”班長坐下開始狼吞虎嚥。

包間裡突然安靜了下來,大家都在吃菜。

吃了大概10來分鐘,胖子站起來到我們桌敬酒,大家才開始又活躍起來。

胖子先是敬了我們一桌,原則上我們是不會允許有人拿一杯酒敬我們整桌人的,但是胖子人好,今天又請客,我們就破了一次例,整桌人和他幹了一杯。

敬完我們,胖子直接走到阿峰面前要和阿峰連幹三杯,阿峰頓時慌了。

我們坐在旁邊看熱鬧。

曾經有人告訴我,大學最後一個學期有一半時間在喝酒。

這算是本學期全班第一次聚餐,一個小時過去了,已經有三個人倒下,10多個人吐過了。

算是開了個好頭。

同時也拉開了畢業聚餐的序幕。

又過去了一個小時,又倒下7、8個,這其中胖子家的葡萄酒發揮著重要的作用。

這葡萄酒進口很舒服,不苦不辣不澀,喝下去當時也沒有太大感覺,班上一些不常喝酒的人不知深淺,一杯杯下肚,還為今天自己的酒量而感到高興。

過了一會,後勁上來,頭暈到不行,坐都坐不穩。

班長就是其中一個,現在被人用圓桌子卡在牆角上,掉不下去也倒不了。

我們宿舍除了阿峰其他都算清醒,胖子和阿峰兩敗俱傷,兩人晃晃悠悠的還喝了交杯酒。

如果不是胖子的爸進來拉胖子出去說事情,他們現在估計已經接吻了。

這場酒喝了近四個小時,班上倒掉一大半,大家扶著喝多的人回去。

班長抱著飯店門口的樹不肯走,還大哭不止,兩個人拉都拉不動。

我過去,從班長衣服口袋裡摸出他的手機遞給他。

“幹嗎?”他翻著白眼看著我。

“院書記電話。”我說。

“扯淡,都幾點了,書記怎麼會打電話給我。”

“不知道,可能是要緊事,你問問。”

“你他媽的肯定騙我,肯定不是書記,我來問問是哪個小子敢冒充書記打我電話。”

他邊說邊拿手接過手機放到耳邊:“喂!你哪位?說話啊,你媽的,冒充我們書記還不敢說話,你他媽的……”

等的就是這個機會,趁他鬆開一隻手的時候,幾個人一起把他拉離了那棵樹,不由分說,架上就走。

那邊阿峰也抱著樹不走。

我過去,從劉阿峰口袋摸出他的手機遞給他。

“幹嗎?”阿峰翻著白眼看著我。

我現在才知道所有酒喝多了的人動作和語言是驚人的相似。

我還沒來得及說話,巧克力學我勸班長時的話說:“輔導員的電話。”

其實我本來是打算說武藤蘭的電話。

“輔導員?”阿峰翻了翻白眼,“告訴她,老子馬上去幹死她。”

“你自己和她說。”我說。

阿峰拿過手機開始說話:“喂,你等著,老子馬上來乾死你。”

我一把就把他拉離開了樹,幾個人把他架走。

“大叔你幫忙看下還有沒有人沒走的。”班長的舍友走過來說。

“沒問題,你們先扶喝多的人回去吧。”

我轉身回飯店,包間裡已經沒人了,服務員在打掃衛生,看到我進來問我有什麼事。

我說我看看還有沒有喝多的沒回去的人了。

服務員說沒有了。

我說謝謝轉身出去。

走到門口,看到小憨、電燈泡正和上次班會被我說“如果有天他走在路上被車撞死了,我們班所有的人、我們全年級所有的人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那個前班長說話。

還有說有笑的。

我大喊一聲:“梁穎妮!”

梁穎妮就是小憨,就像老高不姓老,大叔不姓大一樣,小憨自然也不姓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