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
姐弟倆又說了一會兒,話題就到了史天雄身上。陸承偉道:“天雄這些天,是不是在部裡組建新公司?陳東陽也夠意思了,能想出組建空殼公司解決天雄的問題。”
陸小藝一聽,就生氣了,“你別提了。天雄根本不領這個情。這個部,只有五個正司長,這一段又沒揪出腐敗分子,再不和部裡合作,就不明智了。可他這一段更糟糕,變得有點破罐子破摔了,該參加的政治學習,他都敢缺席。一到週六,就帶著小勇到京密運河冬泳去了。昨天,他和小勇去昆明湖釣了一天魚。今天是週一,是他們部法定政治學習日。一大早,他就出去了。剛才,大哥打回來電話,問他是不是病了……想不到這個小挫折竟把他打垮了。”
陸承偉驚訝道:“不可能吧?這點小事可打不垮他。天雄怎麼會破罐子破摔呢?他肯定又在動什麼心思了。他到底想幹什麼?”
動這個心思的由頭也很特別,嫩芽是他重讀毛澤東《湖南農民運動考察報告》時萌發出來的。史天雄換了一種方法鉤沉出了那一段歷史。李立三、瞿秋白們正在莫斯科學習俄國城市暴動成功經驗的時候,毛澤東卻對發生在湖南的一場農民運動投去了重視的目光。後來的歷史已經證明,毛澤東是正確的,農村包圍城市的道路成為中國革命勝利的惟一正確選擇。那麼,毛澤東當年的實踐,對自己消除目前的困惑,有沒有什麼指導作用呢?史天雄做出了肯定回答。作為一個清醒的共產黨人,史天雄知道自己在國企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