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她懂得。可她還是沒有說話,對於陌生找上門來的男人沒有摸索出對方的用意她不會輕易接話的,接話的時候就會抓住話語中的重點反駁回去,快速的將問題給解決。
顯然,她目前推測丁晗是來找她訴苦的,或許她會聽到一段肝腸寸斷的悽楚愛情故事,在拿著紙巾擦拭眼角的同時被對方的真情打動,勸說童瀝不要涉足到對方的愛情中。
丁晗見童昔冉沒有趕他走的意思,笑笑接著說:“我是來和你相親的,你覺得我怎麼樣?可以的話我們試試,我弟覺得我們比較合適。”
童昔冉一口氣卡在了喉嚨裡,上不來下不去的給她噎的動都不會動了。太震撼了,這是哪跟哪。不過童昔冉是什麼人?豈能讓人看出她的不自在?她清淺的笑著:“丁先生可真會說笑。”
“我沒有說笑,如果你覺得我看起來還比較順眼的話,那咱們就可以交往試試看,如果你不放心,那可以以結婚為前提的戀愛,我家裡會向你們家送上聘禮聊表我的誠意。”丁晗說話很慢,長相也斯文,如果戴上一副眼鏡的話說他是大學的座客教授都有人相信。
換言之,人長的成熟穩重,二十多歲的年紀三十多歲的臉四十多歲的魅力。
童昔冉聽明白了,收斂了笑意聲音中滿是疏離:“丁先生,如果你因為你的戀人看上了我弟弟而來找我確定戀愛關係發洩心中的那份不公平的話,我想你找錯人了,我和剛才對面的人不是情侶。”
“我知道,他是你弟弟,我弟弟都告訴我了。”丁晗慢條斯理的說,聲音依舊如故,不曾因為童昔冉的疏離而有所改變:“忘記說了,我弟弟和你弟弟是舍友,普區A大的畢業生。”
童昔冉低頭靜默了三秒鐘,很快想明白了始末,合著她被算計了?她放在腿上的拳頭握起,好似手心裡放著迷你版的童瀝,捏緊再捏緊,要將那小人兒給捏成碎末。
“丁先生,我想你誤會了,我不用相親。”——我有老公了。
“也不需要相親來解決自己的人生大事。”——我的人生大事已經解決了。
再次抬頭的時候童昔冉已經換上了平時慣用的笑容,語氣清淺而散漫,將自己的話說的明白後往旁邊做了個請的手勢:“丁先生請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吧。”
丁晗的眸光中劃過一抹驚異的光,從他坐到童昔冉對面到現在她變幻了很多種情緒,這是他在往日不曾遇到過的,難怪老弟會說自己和她比較合適,他的職業確實需要這樣的女子陪在身邊。只不過,女子對他沒有任何的好感度,既然如此,先就此作罷,來日方長可慢慢製造相遇的機會,多接觸幾次來重新整理下好感度吧。
“打擾了,童小姐。”丁晗很紳士的點頭,不再停留直接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臉上沒有絲毫被拒絕的尷尬。
童昔冉對此多看了丁晗兩眼,暗道如果不是此人有些呆的話,那性子倒是挺好的,不知道有沒有什麼工作,來童氏財團也是會有好發展的。
成為總經理之後童昔冉是在各方面的挖崛人才,看到有能力的人就開始設想他的工作崗位,儼然有發展成為一種病態的趨勢。
不過眼下可有更加中的事情需要解決,她掏出手機準備給童瀝發簡訊就見到童瀝和那個叫做丁陽的一前一後走了過來,丁陽坐到丁晗對面後就有些失落的樣子,對著丁晗連連發問,不知道丁晗說了什麼,丁陽立馬眉飛色舞的往童昔冉這邊瞟,那感覺真的就跟在看未來大嫂一樣。
童瀝暗道不好,因為童昔冉盯著她的目光並不似要扒他一層皮下來的狠戾,而是很平靜,平靜中透著笑意。
“坐,說說看,怎麼回事?”童昔冉雙手抱胸用眼神示意童瀝坐到對面,面上寫著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幾個大字。
“就是丁陽想為丁晗說親問你有男朋友沒有我說沒有,他就想著讓你和她老哥認識認識,我想著認識認識也沒有關係吧,放在你老公又不介意你多交男性朋友,多個人多條道兒,這個道理你不是比我懂麼。”
童瀝滿臉無辜,說的頭頭是道,在安排這件事情算計他老姐之後他已經想到了退路,就算童昔冉要暴打他一頓他也有辦法不讓自己被打中,完全是倆人交手太多次都摸索出來了彼此的規律,知己知彼百戰百勝。
“呵呵,我看你要倒黴了。”童昔冉狡黠一笑:“你都沒有想過人家倆兄弟知道被你涮了之後會找你的麻煩嗎。”
童瀝搖頭,這種自信他還是有的,而且關於丁晗童瀝經常聽到舍友說,也分析了他的性子,童昔冉這樣烈性的女子在他眼中是首要排斥的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