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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袋,別留蠻子了,我陪你們唱歌。”

陸軍這才罷休,道:“蠻子差我們大夥一頓酒,等高考完了,我們再次一醉方休。”

劉紅有些話要同王橋講,就道:“你們先喝著,我送王橋出門。”

王橋向桌上的同學抱拳,道:“失陪了,改天我請客。”

王橋在小鐘燒烤大門口與劉紅揮手告別,道:“你回去吧,高考結束我再來找你們。”

劉紅經過內心猶豫,還是說出了積壓在心裡的話:“楊明又流產了。”

若是沒有在廣南遇到呂琪,王橋或許還會陷入與初戀女友楊明戀情糾葛之中。雖然初戀時根本不懂愛情,可是少年時期的愛情更加折磨人心。

呂琪在廣南從天而降,徹底取代了楊明在王橋心裡的位置,與楊明的少年戀愛才真正成為王橋的青春回憶。

“怎麼會流產?太不小心了。”

“楊明夫妻關係不太好,兩人經常吵架打架,楊明好面子,不肯說。”劉紅惋惜地道,“當初楊明做了錯誤的選擇,再堅持幾年,或許你們就有轉機。”

說到這裡,她想到王橋到現在還是讀復讀班,前途灰暗得很,楊明的選擇其實與王橋分手也沒有什麼錯。

王橋沒有過多談及往日戀情,道:“他們實在合不來,趁著沒有小孩,快刀斬亂麻,早日做個了斷。”

陸紅道:“我也是這樣想的,多次勸她早離早解脫。楊明為人善良,思想挺封建,覺得離婚是一件不好的事情。”

王橋輕嘆一聲,道:“你談戀愛沒有?”

陸紅道:“有不少人介紹,沒有中意的,暫時沒有興趣。我還年輕,多瀟灑幾年,免得以後後悔。”

北風吹來,王橋縮了縮肩膀,心情如寒冷的北風一般憂傷起來,道:“你多保重。我得走了,高考完再見。”

往日在籃球場上追風的少年聳著肩膀,在北風中不停地走著,路燈將影子拉得很長很長,漸漸消失不見。劉紅充滿憂傷地轉身上樓,樓上眾人原本說好不喝酒,誰知又開了一瓶,划拳飲酒,熱鬧非凡。

孤獨的王橋穿過幾條街,即將到達南橋頭,他忽然心生警惕,彷彿在黑夜的森林裡被惡狼盯住。

“站住。”

“這一次跑不掉了。”

巷道出口處站著三人,手裡舉著刀。在身後,從另一條小巷鑽出三人,手裡同樣拿著刀。六個人將王橋堵得嚴嚴實實。

包強舉著明晃晃的砍刀,道:“王橋,今天還有啥話說,你不是挺能打,今天我們打個夠。”

劉建廠沉聲道:“那天晚上你為什麼要偷襲我們?我和你無冤無仇,你過分了。還有在藥房的賬,老子泡妞關你屁事,壞老子的好事,硬是要做大俠嗦。”

王橋知道自己大意失了荊州,面對困局,他沒有慌亂,腦子變得格外清醒,道:“劉建廠,你是操社會的大哥,跟我們學生糾纏有什麼意思?”

劉建廠戲謔道:“操社會就要有恩報恩,有仇報仇。被學派打了,不找回來場子,以後怎麼混江湖。別東張西望,沒有人會幫你。我知道你打架還可以,能不能赤手空拳一個打六個?”

王橋稍稍後退,右腿微彎,蹬著地面,道:“我哥是靜州公安,上午你見過,操社會的人何必跟公安結下死仇。”

劉建廠用貓戲老鼠的口吻道:“靜州有六七百公安,親戚朋友多得很,你說我能不能每個人的面子都買,要是那樣,我還操個**社會。”話雖然如此說,他對王橋背後有公安大哥還是有了顧忌,盤算著最多暴揍一頓就算了事,能不動刀就不動刀。

麻臉在身後道:“建哥,別跟他廢話。”

“剛才你們說晚上偷襲,我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不能算在我的頭上。”王橋故意示弱,退了兩步,說話時,右腿猛地發力。

劉建廠正在得意時,只見一團黑影以勢不可擋的姿勢撲了過來,他本能地揮動著手中砍刀,朝黑影砍去。

王橋雙手護頭,猛抬右膝,如野牛一般朝著前方闖去,聽得“咚”的一聲,他的右膝蓋重重地撞在劉建廠胸前,將其撞得仰天倒地。闖開一個空隙後,他撒開長腿,拿出百米衝刺的速度,越過南、北橋頭,沿著斜坡衝向東側門。

麻臉追在最前面,將手中的尖刀朝著前面快速奔跑的背影扔了過去。前面的背影沒有停步,眨眼間就到達了東側門。

劉建廠胸口被撞,坐在地下悶了半晌才緩過氣來,他撿起掉在地上的砍刀,對著燈光看了一眼,砍刀上有暗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