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參賭者之一,要是你受到他的驚嚇可就不好了。”何旭說。
“不嘛,我還想去看,那一個人看起來雖然可怕,但那是因為我以前沒有見過罷了。如果見得多了,也就見怪不怪了,你說對嗎?”金梅兒卻是堅決要跟著何旭一起去看那一個賭局了。
“那行吧,如果你到時候被嚇到了。可不要再像剛剛那麼失態了啊。”何旭並沒有打算將自己已經做了預防的事情說出來。
“不會的,我已經適應下來了,不會再受到驚嚇了。”金梅兒說起這些話的時候,還是心有餘悸的。
但是她卻是心中記掛著自己必需跟在何旭的身邊好好地看一下何旭的表演才行,所以就強忍著心中的那種擔心說起這樣的話來了。
對於她這種表現,何旭的心中也是有一種很意外的感覺的。
“那好,我們快吃飯吧,吃飽了。今天晚上才有力氣去迎戰啊。”周光明笑著說。
“師父,我到處找您,您居然在這裡。”
何旭抬起頭看向了來人,這是一個有二十四五歲的青年。臉上掛著一絲似有似無的笑容,長得白白淨淨的,身材高瘦,就像是竹竿一樣。他的眼睛給人一種很邪氣的感覺。
“笑天,什麼事啊?”周光明轉過頭。看向了對方說。
馬笑天馬上笑著說:“我聽手下說了,賭魔仇狂已經來了,師父,您今天晚上有信心嗎?”
“唉。如果不是意外被一條蜈蚣進入到身體當中去的話,這一局賭賽我是必贏無疑的。但是……”說到這裡,周光明的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
“師父。不用擔心,今天晚上我代你出手,對抗賭魔,到時候,您只要在一旁觀看就好了。”馬笑天笑著說。
“嗯,你有心了,不過,賭魔大老遠的來到這裡,我總不能夠讓他失望而回吧,所以,就算明知道是輸的,我還是要與他對賭一局,你就不要再勸我了。”周光明很肯定地說道。
在馬笑天與周光明一起對話的過程裡,何旭不斷地拿眼睛去看馬笑天,發現這一個人的眼神飄忽不定,如果被普通人看的話,那是看不出來的,而何旭卻能夠看得一清二楚了。
“那好,我祝師父馬到功成,來,我敬您一杯。”馬笑天說著話,走到了桌子邊,拿起一瓶啤酒,為周光明倒了一杯。
“好,我們一起喝。”周光明將杯子端起來,就要將它喝進口中去。
何旭不由得一陣焦急。
剛剛他在看馬笑天的動作時,發現在他倒酒的時候,手指動了一下,有一些不明物質被摻進酒杯當中去了,如果讓周光明喝下去的話,將有可能產生不良的影響。
何旭想要提醒的,但卻在桌子底下被周光明踢了一腳,同時周光明也以一個微不可察的幅度向何旭搖了搖頭。於是何旭只好將自己要到嘴邊的話嚥了下去。
而金梅兒卻是好奇地持向了這兩師徒,他們看同彼此的時候,都是帶著一種溫和的態度,但她總感覺有點怪怪的,至於哪裡怪,她又說不上來了。
“師父,那我去佈置一下賭場了,你們慢慢吃。”馬笑天看到自己所倒的那一杯酒被周光明喝進去,眼睛底下閃著興奮的光芒,然後他就轉身離開。
從頭到尾,他都沒有與何旭還有金梅兒說過一句話,但是,他的眼睛裡卻閃過一絲殺機,殺機隱藏得很深,很深。
“周大哥,你沒事吧?”何旭擔心地問道。
金梅兒眨巴著眼睛也看向了周光明。
“我中毒了。這一種毒無色無味,叫做一點中。”周光明笑著說。
“一點中?現在快要七點了好不好。”金梅兒指著自己的手錶問。
“它的藥效是在一個小時後就發作的,所以才會就這樣的名字。何旭,剛剛你是不是想提醒我酒裡有毒呢?”
“不錯,周大哥,你明知道酒裡已經有毒了,為什麼還要喝下去呢?”何旭不解。
“為了讓他們掉以輕心,也為了再觀察一下我這一個不肖的徒弟,看他是不是還有改正之心,想不到,他還是這麼狠,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真的是不擇手段了。”周光明無比惋惜地說道。
“啊,原來你們的關係這麼複雜啊。”金梅兒摸著額頭說道。
“並不複雜,只不過是人心的變化罷了,他在我這裡學不到想要的,於是就向別人進行學習,然後想謀取我的財產,就是這樣。”周光明用一副看破世情的樣子說道。
“那你為什麼剛剛不揭穿他,還讓他的奸計得逞呢?”金梅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