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和喜歡完全不同,他對克勞德是愛!
“可他看上去像個沒大腦的蠢貨。”泉說了句大實話:“我對這種愣頭青沒興趣,還是傑森對我的胃口,光是抽打他緊實的臀部,我就能達到高·潮。”
“他走路的姿勢很怪。”因為泉一直毫不掩飾地盯著傑森,方嚴也忍不住看了兩眼。
“給他塞了兩個按摩器。”泉漫不經心地解釋,順手奪過方嚴正在吸的煙:“你說得沒錯,這傢伙比處女還緊,我真是迫不及待地想看他屁股裡面含著東西去參加測試的摸樣,一定很精彩。”
“變態。”除了這個詞語,實在找不到別的形容詞。
“聽說他們是兩兄弟。”泉倒不在乎方嚴怎麼說他:“跟我們挺配的,哥哥對哥哥,弟弟愛上弟弟,有意思。”
“別人的哥哥對你可沒有興趣。”方嚴冷笑:“你該不會對他有想法吧。”
“親愛的,你能看上小貓,我就不能養條狗嗎?”泉眯起漂亮的鳳眼,是個十足的妖孽,但誰也看不出這個外表完美的男人,心狠手辣到令人膽戰的地步:“我一直想知道男人的直腸裡到底能灌進去多少水,可你說不能要他的命,只能找別人試了。”
他遺憾的表情很美,吐出來的話卻很滲人:“我不喜歡公狗,參加完比賽,我就把他閹了。”
“這倒是好主意。”從某種角度來說,他們不愧是擁有相同的基因的兄弟,冷血程度不相上下,區別是方嚴有自制力,他不殺孕婦和兒童,也不喜歡折磨受害者。但泉從來不挑,他無差別殺人,還研發了許多逼供的手段,據說落到他手裡的人,沒有一個不開口的。
“開始了,我們去看臺,那邊能看得很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