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他們在瀰漫著奇怪氣味的下水道中瘋狂地需求彼此,直到精疲力盡……
故事講到這裡,其實後面的事不怎麼重要了。
方嚴最終完成任務,並且成功逃脫,克勞德也沒有受到任何牽連。他們甚至沒有立刻分開,一同去了慕尼黑,又纏綿了好幾天,直到泉出現。在那裡,始作俑者被方嚴暴打一頓,直到答應把克勞德安排到MARS車隊,這才倖免於難。
之後,克勞德代替受傷的汽車組選手出賽,經過兩年的努力,終於取得不俗的成績。但他的感情生活卻沒有比賽那麼順利,定居慕尼黑後,本以為能和方嚴相親相愛,穩定地發展下去,誰知道他斬釘截鐵地拒絕了自己。沒有理由,他就是不要他。他願意和他上床,卻拒絕成為伴侶。
克勞德用了四年的時候,發揮橡皮糖和萬能膠的特性,從軟磨硬泡到死皮賴臉,終於讓他首肯,成為自己的愛人。
要搞定一座固執的冷山,簡直比登月還困難。
幸好,他們現在很幸福。
回憶結束,克勞德靠在床上,默默地算時間。如果任務物件就在這家旅館裡,那麼他一定能很快得手,大概在四十分鐘內。果然,又過了半小時,已經換了另外一身裝扮的方嚴氣定神閒地從正門進來。
“我洗過澡了。”他把外套一仍,果斷上床:“繼續。”
“拜託,我等得都軟了。”克勞德可不想當人肉按摩用的小棒子,於是大喇喇地抱怨:“你不打算先服侍一下本大爺嗎?先讓我爽了,再餵飽你的小屁屁。”
他挺了挺腰,笑得很賊:“快,含住老公的,等會讓你神魂顛倒。”
“讓你爽個夠。”方嚴也笑,握住克勞德的東西用力一擰,一聲慘叫劃破雲霄!
“放……放……手……”命根子還在別人手裡,痛得提淚橫流的克勞德沒骨氣地哀叫:“要……斷……了……”
“斷了正好,不是硬不起來嗎?”剛鬆手,某個笨蛋立刻蜷成一團,眼淚汪汪地看著他,一張臉委屈得不行:“嚴嚴,我斷了無所謂,可是你怎麼辦啊,你那麼飢渴的小屁屁會寂寞啊。像我這樣神勇的大棒子,不是人人都有的,你應該珍惜。”
“我上你也一樣。”起了戲弄的心思,方嚴乾脆翻身壓上去:“反正你屁股夠緊。”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又是一聲慘叫。這天夜裡,如果隔壁房間的人沒睡的話,一定能聽到以下哀鳴,一個大男人帶著哭腔斷斷續續的說:
“痛痛痛,好痛……你瘋了,手指頭拿出去,啊啊……”
“嚴嚴,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饒了我,再放一根手指頭就裂開了!”
“啊啊啊,裂開了,出血了!”
“嗚嗚,嚴嚴你好無情,你怎麼能這麼對我,三根真的夠了,我又不是你這個大松貨……”
“我錯了……嚴嚴不是大松貨,絕對不是!嚴嚴的屁屁是世界上最緊的屁屁,我發誓!”
“我沒說謊,啊啊啊——拳頭會死的……”
“我忘了跟你說,我痔瘡發作了,你輕點,別再戳裡面了!”
“嚴嚴,我死了,屁股好痛……”
“沒死沒死,最愛嚴嚴了,你把我弄死都行……”
“啊……”
“嗷……”
“哦……”
“恩……”
“謝謝嚴嚴,你真好……”
方嚴當然捨不得強上痔瘡發作的克勞德,所以最後用小洞洞主動那啥了他的棍子……
“我不在的時候,你都在想什麼?”方嚴點了根菸,靠在床上看電視,一邊漫不經心地問。其實他嘴上不說,心裡還是在乎克勞德的。
“想我們認識的事,我一直想知道,你明明願意和我上床,為什麼就是不能接受我的追求。”他翻了個身,把方嚴鎖進懷裡:“讓我追了四年,等了四年,你知道這一千多個日夜有多麼漫長嗎?”
“有這種事嗎?”方嚴裝傻,一副什麼都記不起來的樣子。
“我困了。”他不再說話,翻身睡覺,大腦中卻浮現出當日的情景。那天,他暴打了泉一頓,這傢伙難得沒有還手,被他揍得滿地找牙。最後,他一把抓住他的衣領,問:“你到底想幹什麼,把一個外行牽扯進來。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在那間房間接應我的人應該是你,而不是克勞德!”
“我想撮合你們。”泉嬉皮笑臉,沒個正經。
“想死我就成全你。”方嚴的忍耐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