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逗樂,倒水送飯?像我這樣多功能的好男人,不但白天能捏肩捶背,晚上還要安慰老婆寂寞的小屁屁。你把我氣死了,以後誰餵你吃大肉腸?”
“至少耳根清淨。”一向冷漠的戀人難得地笑了,克勞德看得兩眼發直,傻愣愣地說:“嚴,你笑起來真好看。”
“還做不做?”方嚴倒也沒有不耐煩,彷彿突然來了興致。他緩緩解開腰帶,潔白的浴袍裡面什麼都沒穿,隱約露出修長結實的身體。撩開袍子,蠢蠢欲動的肉塊已經成長得相當驚人,尺寸在亞洲人中算很雄偉,顏色和形狀也很漂亮。
“用這裡。”他把手指伸進克勞德的嘴裡攪動,示意他用唇舌安撫自己。他不喜歡錶露情感,但不是性冷淡,所以和絕大部分成年男性一樣需要高質量的性生活。
“你做得很好。”他抓住那些柔軟的金髮,用力往前挺腰,把自己完全埋進愛人的口腔。溫柔的包容總能讓他感到愉悅,他的愛人會仔細地舔過他身體的每一處,然後把他的那玩意納入喉嚨深入,給他快樂。在細微的顫抖之後,他把炙熱的液體灑進克勞德的嘴裡,而他的愛人毫不嫌棄地吞下後,細心地為他清潔。
這很奇妙,在性事上,雖然他一直處於接納方,卻永遠保持高高在上的女王的姿態。
“嚴,我要開動了。”他的愛人保持跪姿,溫柔地吻他的腹部,手不安分地探到緊閉的入口,用指尖畫圈圈。方嚴只是站著,既不拒絕,也不迎合,不知道在想什麼。直到沾了唾液的手指完全送進去,才發出一些輕微的喘息和悶哼。
“嚴,你真美。”他的那裡其實不算很漂亮,和GV裡米分紅色的小洞洞相差甚遠,但克勞德總是表現出極大的熱情。
方嚴其實不太明白這個男人喜歡他什麼,他沒有漂亮的臉蛋,不夠熱情,脾氣也很糟糕,還幹著隨時都有可能喪命的工作。但克勞德從來都不介意這些,他總是很溫柔,即使偶爾抱怨,最後也會牢牢抱住他,輕聲向他道歉。
你到底喜歡我什麼呢?方嚴忽然想這麼問,但最終沒有說出口。他們沒有討論過這個話題,即使說開了,恐怕也找不出原由。
“我得去工作了。”推開橡皮糖一樣粘人的愛人,方嚴徑直跨進浴池,撿起自己的武器。
那是兩把造型奇特的匕首,既薄且快,是殺人利器。
“你什麼時候才能不幹這個?”知道留不住他,克勞德失望走進臥室,揭開被子縮排去,嘴裡依然絮絮叨叨地念個不停:“回來記得洗澡,我討厭你滿身都是血腥味。”
“怎麼,嫌棄我了?”方嚴側目,開始穿衣服。
“該死的,你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某人顯然很激動,從床上彈坐起來,慾求不滿加一肚子怨氣沒出發洩,所以嗓門也加大了些:“我擔心你的安全,這很危險,但你總是樂在其中。我不明白你為什麼非幹這個不可,我討厭你的父親,他是個只會利用你的自私鬼。”
“這句話我同意,他從來都只想著自己。”方嚴正在戴假髮,然後細心地粘上鬍子。和克勞德在一起之後,每次行動他都要做些偽裝,並不是怕自己暴露,而是擔心會連累到無辜的愛人:“但他是我的父親,我的體內流著和他相同的血液,這一點無法改變。”
“你有能力改變自己的命運,逃離這一切,但你是個膽小鬼。”每次談到這個話題,總有些不愉快的聲音。
“也許。”方嚴也不反駁,把準備好的帽子扣在頭上:“但我比勇敢的人活得更長。”
關門聲響起,克勞德脫力地靠在床上,其實他心裡很清楚,他的話不會產生任何影響。方嚴的性格如此,有自己的計劃和想法,總是拒人於千里之外,不會為誰做改變。他們雖然是確定彼此的戀人,卻見不得光,更多時候,克勞德覺得自己是在單戀。這種跟空氣拔河的感覺很不好,讓他力不從心……
克勞德愛方嚴的靈魂超過肉體;而方嚴對克勞德是習慣大於愛情!
他倒在床上,眼睛盯著牆上的掛鐘,時間一點一滴地過去,他的嚴還沒有回來。在久久的緘默中,他從大腦中翻出一些過去的片段。關於他們,關於溫泉旅館,關於愛情是如何發生的……
那是差不多五年前的事了。
2004年的夏天,幹了一天雜活的克勞德站在公告榜前看出賽名單。
和往年一樣,安德烈作為明星選手被列在英雄榜的最前面,但摩托車組的第一名有些變化。傑森·霍普金斯僅僅參加了三次比賽,就捧回一座總冠軍獎盃,成了當之無愧的新人王,打敗了眾多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