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傾若只好笑了笑,並沒有再接話,心中也暗暗打算,吃了晚飯早點走人。
她刻意和言御臣走在一起,她知道,言家的人,最為在乎的,除了錢,就是這個血脈了。
要是萬一他們打算什麼,她跟著大哥,總歸是錯不了的。
言御臣也很樂意帶著言傾若,見她小貓咪一樣的跟在自己的後面,笑著打趣說道:“若若,還記得,你很小的時候喜歡跟在我衣尾巴後面,長大了就不跟了,還以為你忘記了呢。”
言傾若笑了:“長大了大哥去美國留學,我都見不到你人呢。”
言御臣疼愛地攬著她的肩頭,“難得我們兄妹還能在一起,這樣有說有笑。”
正說著,言御臣的手機響了,他接起電話,電話裡的顯得非常焦急,說有重要事情,讓他一定要去。
今晚是言老太太的生日,言御臣是不可能因為什麼事情出去的。
但是剛剛放下電話,手機又響了。
“臣少,真的是很重要的事情,跟四合院還有跟老爺都有關係。”對面的人,顯得非常的著急。
言御臣聽到如此,也微微沉思了一下。
如此反覆再三,言老太太正愁沒有機會把言御臣給支開呢。要是言御臣在,今晚這件事情恐怕是辦不成。
現在正好遇到言御臣有工作上的事情,言老太太求之不得,走上前來說道:“御臣,還是你工作重要,你先去處理,你平時就孝順,也不在意這一時半會兒的。”
言御臣想了想,這件事情,確實需要他先出去看一看,聽到奶奶如此說,便說道:“那我很快回來。”
言御臣前腳剛走,言文山就進來了,見到言老太太,照例是祝福問好。
“爸。”言傾若打了一聲招呼。
言文山的目光移向這個女兒,每隔一次不見,他就會覺得女兒,多了一層陌生。
不過卻是越變越好看了。
穿衣打扮都跟讀書的時候,有了完全不同的改變,印象中那個怯弱沉默寡言的小姑娘,已經變成了現如今的大姑娘了。
只不過想到她對這個家,一點感情都沒有,言文山的心也很淡,只是點了點頭,話都沒有怎麼多說。
言文山正要進去呢,就聽到外面傳來吵雜不已的聲音,一隊人馬走了進來,大聲吼道:“誰是言文山?”
言文山雖然現在生意很普通了,但是還是有幾分氣勢的,轉身來,大聲問道:“你是什麼人,隨便到言家來?”
“問我是什麼人?你欠了我幾千萬的錢,打算什麼時候結清啊?”來人拿著刀,兇狠無比地說道。
言文山近兩年的生意越來越糟糕了,不然之前也不會打算將言傾若嫁給劉老闆換取商業上的利潤。
最近也確實是週轉不開,公司吃緊。
但是眼前這些人,他卻從來沒有見過。
言文山剛要說話,言太太就哭起來:“哎呀,討債的****了,我們言家現在生意落敗,真的是窮得一分錢都沒有了……”
言老太太也十分悲痛:“沒有想到,我們言家以前也算是講究的門戶人家,現在淪落到如此地步。”
言文山一見,正要喝止言太太和言老太太,卻見言太太對他使了個顏色,示意他不要開口說話。
言文山對自己的妻子和母親,哪裡有不瞭解的?
一時之間,就明白了,她們兩個人是聯合演戲,看全場這麼多人中,恐怕要騙的,是言傾若吧。
而要達成的目的,就是言傾若馬上,幾個小時之後,就要到賬的那筆賠償款了。
言文山想要制止,但是想到那筆錢,如果能夠拿到手裡,確實可以讓公司週轉一下,解一下燃煤之急,何況就算他不願意,她們這戲也演了,想要阻攔,也恐怕是一場鬧劇了。
言文山便默許了自己的妻子和母親,聯合起來坑自己的女兒。
言太太和言老太太哭訴著家裡今年生意難做,請這些人緩幾天。
旁邊的親戚朋友,當然也是幫著勸和,沒有想到,言家已經勸了這麼多賬了。
拿著刀那個人吼道:“什麼寬限,什麼等幾天,我可等不了。哼,今晚要不就還錢,要不就拿命來抵!”
他一臉橫肉,非常兇猛,兇悍地上前來,抓住了言老太太。
言老太太哭道:“哎呀,我的兒子兒媳真的沒有錢還你,放過我老太婆吧。”
言太太也在一旁假惺惺地哭著求情。
言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