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瀟瀟忙跟上前去,抓住他的手說道:“這兩人真是冥頑不靈,活該他們受一輩子窮,活該一輩子住出租屋!”
跟言傾若相比,徐瀟瀟有些鼓譟得過分了,高富帥臉上閃過一絲不耐煩:“你少說一句行不行?”
徐瀟瀟被高富帥指摘了,忙閉上了口,不敢再多說。
電梯裡只剩下辰千墨和言傾若,言傾若見辰千墨一直都冷硬著臉,自帶的氣場拒人於千里之外。
她不由噗嗤一聲笑出來。
辰千墨的臉色也恢復了平和。
“我也沒有想到,這個高富帥還算有點眼光,光是看到你,就知道你肯定不是普通人。”言傾若笑起來。
“你說得不錯,這個高富帥還算有點眼光,能看出誰是可用之人,也敢用比自己強大的人。”辰千墨贊同言傾若的話。
言傾若不由踮起腳尖來颳了一下他的鼻尖:“誇你你還真的大言不慚地自誇起來了!”
辰千墨勾起唇角,帶上了笑容:“不過最終,他還是看走眼了,所以說他‘有點眼光’,而不是‘很有眼光’。”
言傾若不由大笑起來了:“你騙我也騙得很慘呢。我是完全沒有眼光的人。”
“不,你是最有眼光的人。”辰千墨一本正經地說道。
“我這麼厲害?”言傾若不明白自己哪裡有眼光了。
明明很多事情,他都表現得很明顯了,還去法國住了總統套房,她都傻兮兮地堅定不移地認為自己的老公是一個比別人稍微能幹那麼一點點的小職員。
她根本就沒有起任何疑心好麼?
偶爾有那麼一絲絲,早就被她自己拋諸了腦後。
說起來,她才是最笨最傻的那一個呢。
辰千墨低頭,目光將她全部籠罩:“你把最好的男人早早的收歸到囊中,和他扯了證,拴住了他的心。要是你沒有眼光,其他就沒有任何人有眼光了。”
他的聲音低沉,帶著溫柔,像是紅酒一般的令人迷醉不已。
言傾若的臉上浮現出醉酒的酡紅色,被他說得非常不好意思,心裡又甜甜的,暖暖的。
像是吃了一個酒心巧克力一樣,被濃滑的甜味和迷醉的酒香迷住了。
辰千墨收回目光,帶著她的手進入了一家店內。
言傾若才用手揉了揉發紅發燙的臉,跟著走了進去。
這最頂層只有這一間店鋪,看著並不如何豪奢,不過佈置得很簡潔利落,讓人看著心情就十分愉悅。
裡面也沒有掛著衣服。
更沒有人。
辰千墨和言傾若走了進去,言傾若好奇地說道:“這是什麼店啊?怎麼什麼都沒有啊?”
“小姑娘,東西都在這裡。”聽到言傾若的話,一道溫潤的男聲回應了她。
言傾若到處尋找,才在最角落的一處門口發現了一個男人。
這個男人長得非常的漂亮,五官像是希臘雕塑一般的,但卻又不是堅毅有力量感那種,而是非常的溫潤如玉。
像是上好的珠玉。
下巴線條和臉部線條,都是很溫和的,又非常的流暢,看上去非常的帥氣瀟灑。
他端著一個紅酒杯,輕輕地晃盪了一下,空氣中傳來迷人的酒香味,讓整個空氣都帶上了舒適的味道。
他指著自己的腦袋,說東西都在裡面。
辰千墨淡淡地看著他:“禮服晚上就要,能趕出來嗎?”
“昨晚你給了我尺寸,我已經趕製出來了。不過……給我的東西帶來了嗎?”他對著辰千墨伸出了一隻手。
辰千墨看了他一眼:“回美國的時候,到我的酒窖裡自己取。”
“辰千墨,說好了一手交衣服,一手交紅酒的!”男人有些不爽地喊道。
他嗜酒如命,尤其是偏好紅酒。
這世界上有很多紅酒,產量都非常少,還每年都提前被人預定了。
好的紅酒,光是有錢是根本就無法預定和購買的。
好的紅酒根本就是非賣品,只有特定的人士才能買得到。
這個辰千墨,明明自己也不是特別喜歡紅酒,但是偏偏有資格買,酒窖裡藏著不少好貨。
所以他才巴巴的聽從辰千墨的召喚,趕著回來給辰千墨的新婚妻子定製禮服。
誰知道辰千墨竟然食言。
“厲承夜,你如果自己去美國拿,我允許你拿兩瓶。”辰千墨的聲音裡帶著一絲雲淡風輕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