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發了三天後,天上的轎子便停在了晚歌他們身前。
仙船在轎子落地後也落了下來,等龍澈幾人跳下仙船後,天機伸手將仙船變小然後收進袖中,看來這又是一件法器。
轎子旁,小狐快步朝晚歌幾人走來,晚歌看著來人溫和的問:“可是落雨有事?”
小狐點點頭,一臉冷漠的說:“主子讓小狐來問問,靈山選弟子在什麼地方。”
晚歌臉上溫和的面具有一瞬間的龜裂:“……”
上官錯乾咳一聲,強忍下笑意說:“吶,就在前面的柳城。”
小狐皺了皺眉,說:“有沒有柳城的資料”
吳亮無奈的開口道:“柳城的城主柳無心乃是至尊高手,在他管轄的城中除了不許私鬥之外其他的無礙。”
小狐點點頭,轉身就走。典型的過河拆橋讓上官錯三人有些無語,但更無語的還是坐在轎中的某人。不分晝夜的趕了三天路,到頭來其實不知道他們此行的目的地,嘖嘖嘖,他們頭一次發現這麼強悍的人也有迷糊的時候。
龍澈和顧磊、童柏,淡少四人雖然在仙船坐著,但這三天三夜他們可是輪流給仙船輸進靈氣,這樣才能保證仙船快速的前進。憑著他們的修為。雖然是輪流的,但還是讓幾人累慘了。
幾人再看看趴在龍馬上毫無形象的上官錯和吳良,再看看一臉蒼白的晚歌,然後目光轉向抬轎子的四人。眾人充滿了怨念。
為什麼這四人就不會累,但看向小狐和小可時,幾人只剩下無力了。他們怎麼忘了,小狐和小可可是陪著落雨坐在轎子中的。真是不公平的待遇。
就在這時,小狐又走了過來。晚歌蒼白著臉強忍著不適,唇角一彎。依舊溫和的問:“可是有什麼事情?”
小狐看了看眾人一眼,然後神色一凜說:“主子說早知道這麼近她就慢慢走了,這麼緊趕慢趕的會累死的。”
眾人:“……”再累有他們累嗎?那人明顯是睡累的好嗎?一時間幾人的臉色都有些鐵青。
晚歌眼角一陣抽搐的問:“然後呢”
小狐臉上的嚴肅換成了冷漠:“主子說在附近的小鎮休息半個月。”
眾人:“呵呵!”送上呵呵兩個字表示他們的無語和怨念。
上官錯看了眼依舊笑的溫柔恍如謫仙的龍澈,臉色鐵青的對著小狐說:“還有十天就到了比賽時間,你確定你家主子要休息半個月?”
小狐皺了皺眉,還沒說什麼,轎子裡落雨便懶洋洋的說:“那就休息九天吧”那語氣好像十分勉強,似乎自己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
一時間連晚歌的笑臉都繃不住了,這三天他們充分的理解了什麼叫惡劣,什麼叫氣人。轎子裡的傢伙哪是什麼神秘高人、絕世強者啊。
一切都是他們的幻想。他們當初是眼瞎了才會認為那麼一個不著調不靠譜外加性格惡劣到極點的傢伙是心機城府深不可測的強者。
晚歌一時有些感慨,這幾天他對魔尊和龍尊那不可意會的欽佩和敬慕完全碎成了渣渣。
龍澈依舊故我,落雨需要什麼他都第一時間送過去,那貼心的模樣看的上官錯牙疼。只要一想到那個在自家老師面前各種撒嬌各種賣萌各種沒節操的人將他追殺了將近兩年就心情抑鬱了。
落雨坐在轎子裡,看著面前的虛影笑著說:“小劍兒是悶了嗎?”
小劍兒晃了晃腦袋,可愛的令人發狂。小小的臉上帶著兩個小酒窩,這讓落雨看得有些無語,這麼小的小劍兒尊到底是看上了哪裡?難不成尊有什麼也別的嗜好?一時間落雨的眼神有些詭異了。
小劍兒眨巴著無辜的眼睛,完全不知道自己主人給喜歡她的那個人扣上了一頂什麼樣的帽子。
轎子抬進了距離柳城最近的成溪鎮,成溪鎮因為柳城的原因繁華了不少。但令落雨心情不好的還是她在這小鎮裡感受到了幾股熟悉的令人作嘔的氣息。
天機剛踏進成溪鎮時臉色一凝,目光復雜的看了看轎子,而後垂下眼瞼沉默不語。
轎子裡,落雨伸手將紅色的紗帽戴在頭上,雖然不能隔絕自己的神識,但自欺欺人一下也好。反正她是不看見到那幾人,或者說是厭惡。
到了鎮子後,小狐和童柏前去安排休息的地方,探一將幾匹龍馬帶到一邊讓小二餵養。淡少和顧磊跟在天機身邊,防止出什麼意外。
龍澈笑的溫柔的跟在落雨身邊。上官錯一臉不屑:“都多大的人了,還真在老師身邊裝可憐,幼稚。”
龍澈笑眯眯的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