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江老爺子拋下重磅,在座的都紅了眼睛忍不住了。
江老爺子沒有看見韶華那難看的臉色,那是他司家的東西,這人憑什麼做決定!但此時已是緊要關頭,韶華只能強忍著沒有說什麼。
落雨冷笑一聲:“既然如此,那就來吧”
指尖撥動,狂風大作,廳堂內的桌椅全部被掀翻,鋪天蓋地的內力肆意壓下,將那些一擁而上的人全都撕成粉碎。
鮮血碎屍落了一地,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後退了一步,看著那安坐在一邊臉色蒼白的卻不掩風華的女子,心裡都有些懼怕。
“木飛絮,你這個歪魔邪道,居然對武林同道這麼狠辣,看來你木家早已成為武林禍患,各位武林同道,這妖女著實厲害,武功邪門的很,大家一起上,殺了她為武林除害。”江老爺子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卻難掩他眼裡的恨意與殺機。
落雨看著圍上來的人,嘴角勾出嘲諷的笑。木家是武林禍患?真是可笑,十五年來,木家何曾踏入江湖一步。她是妖女?更是可笑,殺幾個人就是妖女,那江湖上人人都是歪門邪道了。
身後,韶華金攥著拳頭,看著那一波又一波的說殺手,看著江老爺子滿身的殺氣,緊緊地閉著眼睛。努力壓抑著自己什麼都不去看,什麼都不去想。
一*圍上來的殺手,落雨臉色蒼白,琴音慢慢的變緩,指尖被琴絃割裂。殷紅的血跡落在古樸的琴上,竟給人一股蒼涼之感。
落雨有些氣喘,她努力地平復了下呼吸,這才回頭定定的看著這個一臉平淡的男人。
“我的訊息是你透露的吧?!”肯定的語氣讓韶華一滯。
因為他透露的訊息。所以江湖的人都衝著易逝琴來了。
“我的毒是你下的”依舊平淡的陳述卻很肯定。
她只喝了這人遞過來的一杯水而已。
韶華努力的忽視掉心裡的一樣,對自己說你沒有錯,是木家人害的你家破人亡,眼前的女人她姓木。
“是”韶華看著落雨眼裡那一抹黯然傷心,臉色有些難看,他努力的將這些奇怪的情緒壓下。漆黑的眸子更加漆黑深邃:“飛絮,我姓司”
十五年前被你們木家害的家破人亡的司家!
落雨淡淡的瞥了眼韶華,看到韶華眼裡濃重的仇恨。目光轉向江老爺子,嘴角一勾,淺淺一笑,卻帶著說不出的悲傷:“江家的人果真是好手段,老爺子的手段飛絮佩服。”
陰謀詭計無人能及,設計將司家陷害至此,又撫養司家遺孤長大成人,心甘情願供自己驅策,並將司家真正的恩人硬生生的扭轉成仇人。這等手段,落雨著實佩服。
江老爺子看著落雨眼裡的瞭然。臉色一變,隨即壓了下去。眼裡閃過一絲讚賞:“不愧是木涼的女兒,果然不錯。”
木涼心智似妖,沒想到他的女兒也是如此,三言兩語就將整個局勢看得這麼清楚,還猜到了十五年前的真相。
大廳內,沒有人聽的懂這兩人再說什麼。但雙方那強烈的火藥味還是讓眾人嗅到了一絲危險。
落雨抱著手中被血染紅的易逝琴,垂下眸子說:“江老爺子想要什麼東西自己前來梅莊取吧,飛絮恭候大駕。”
落雨說完,猛地抬起頭,伸手快如閃電的封住韶華周身大穴,淡淡的說:“情劫,帶人離開”
話音剛落,場中的人只覺得眼前白影與青影一閃而逝,原地已經沒了人影。心裡都忍不住大驚失色,想不到那木家的人武功竟如此詭異。
剛想去追時,木老爺子臉上帶著詭異的笑,說:“不用追了,看樣子木家的小姑娘輕功還不錯。”
人家輕功這麼好,你們上去追的上嗎?這話後面的意思大家還是聽得懂的,於是一群混亂的江湖人有些訕訕的停下了腳步。
江家這邊怎麼商量尋找易逝琴先不說,另一邊,落雨臉色慘白的坐在馬車裡,不理會情劫扔上來的韶華,盤膝坐在軟榻上,開始逼毒。
“沒用的,這是半月散”韶華語氣中帶著莫名的傷感與不捨,那雙眼裡染上了自己也不知道的痛苦。
落雨聽到‘半月散’,身上的真氣一散,一口血噴了出來。所謂半月散,此毒十分溫吞,但溫吞的霸道。
說其溫吞,是此毒並非讓人立刻就死,而是每日讓你痛不欲生,折磨人整整半個月才會毒發身亡。而此毒霸道,是因為這毒至今都沒有解藥,連研製他的人也沒有配出解藥。更霸道的是,這毒吞噬著人的內力,想要逼出毒素根本不可能。
落雨看著韶華那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