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火,高興了就笑呵呵,喜形於色,什麼都擺在臉上。所以她只要生氣了,李謹然都是知道的。
這和汪藝儂的性格不太一樣,表達怒意的方式也不一樣。
就好比同樣是被家長冤枉了,駱雨喬小時候被爸媽教訓的時候,眼看那巴掌就要落下來了,她就會大聲喊冤為自己辯解;而她,一定是倔強的挺直腰背不服軟,越是被冤枉了、受委屈了,越是死憋著不肯說。
從小到大,她這性格也沒少吃虧,但,改不掉。
她對駱雨喬的回答不甚滿意,回道:“沒什麼,我就問問。那你有沒有生氣了但他根本不知道你生氣的時候?”
“好像……有吧?儂儂,你怎麼啦?問這個幹嘛?”好不容易有些清醒的駱雨喬,思路和口齒都開始清晰起來。
汪藝儂抬起手捋了捋頭髮,道:“你先回答,那你當時怎麼解決的?”
“唔,直接告訴他,本小姐生氣了,趕快來哄。”
汪藝儂扶額,算了算了,性格不同,沒辦法找答案。
駱雨喬見她沒了動靜,就問道:“說吧,你怎麼了?你生誰氣了別人不知道?”
汪藝儂什麼性格,她還是瞭解的。犟脾氣,最近那首五月天的《倔強》,唱得就是她這種人。
不過雖然如此,但她其實並不是一個愛生氣的人。能讓她生氣的,往往都是對她來說非常重要的人。這一點可能汪藝儂自己都不是很清楚,但駱雨喬作為旁觀者——她的發小,非常瞭解。
汪藝儂想了想,決定還是告訴她。否則憋在心裡實在是有些難受,駱雨喬是她無話不說的好閨蜜,她在她的面前,幾乎沒有秘密。
“我、我好像喜歡上了一個不應該喜歡的人。”
“有婦之夫?!”駱雨喬驚問。
汪藝儂翻了個白眼沒說話。
駱雨喬咳了咳,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