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視線,看著他問道,“為什麼男人總是要娶自己其實不喜歡的女人呢?”
他看她一眼,抬手招來服務生,波瀾不驚的笑,“你在問誰?”
☆、坑深162米:你的結婚戒指不見了,你就這麼一聲不吭?5000
晚安看他低頭研究著選單,似漫不經心,從她的角度只能看到他挺拔的鼻樑,乾淨的眉目溫和儒雅,她抿唇淡淡道,“我說葉驍啊。”
顧南城朝她笑,低沉而意有所指,“是麼。添”
隨口報了一個名字,然後把選單遞給她,盯著她的臉問道,“早上是不是沒吃東西?”
晚安含糊的說了句忘記了,沒怎麼翻也心不在焉的點了個,服務生說了句請稍等就抱著選單離開了。
剛想抬頭跟他說話,卻見他一雙黑眸直直的盯著她,她猝不及防,心臟猛然一跳。
有些注視可以無聲無息,可是有些卻帶著毫不避諱的侵略性。
男人的目光盯得她很不自在,好似要將她層層的扒開,又靜又深,晚安抬手去拿水杯,喝了一口水,扯開話題,“你知道是誰請了嶽鍾給喬染當律師嗎?”
顧南城眉梢微微的挑起,“嗯?”
“嶽鍾之前說的接的那個案子,好像是有人請替喬染辯護的,”晚安輕輕咬了下唇,狐疑的問道,“嶽鐘的律師費……應該很貴的吧?”
男人輕嗤,“他可不是有錢就請得起的。屋”
然後她懵懂的看著他,“可是喬染好像不認識這種人。”
就連葉驍,那會兒也都還在手術室做手術。
這眼神瞧著,顧南城有種坐到她身邊去的衝動。
晚安沒發現他眼底的波動,撐著下巴托腮兀自的猜測,“是不是高家的人呢?喬染是他們家的養女。”
高家和葉家的關係很好,不好明面上翻臉,私底下為喬染請個律師,這樣也說得通。
忽然想到什麼,晚安問他,“你之前不是跟高芷在一起過,你應該多少了解一點高家的情況吧?你之前不認識喬染和葉驍嗎?”
她一雙眸黑白分明,全然沒有談及他過去情史的任何情緒雜質。
顧南城眯了眸,淡淡道,“不認識,交往不深。”
晚安撇撇嘴,“我覺得她每次見你都帶著一股泫然欲泣的眼神,楚楚可憐依依不捨的,你這麼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好像很傷人。”
高芷跟顧南城碰面的次數不多,不過好像每次她都在場,那眼神簡直就是纏纏—綿綿在天涯,可惜郎心似鐵,顧公子正眼不瞧,全然當做路人。
顧南城看著她白淨無暇的臉,忽然起了身,在她的身邊坐了下來,距離很近,像是黏膩的戀人,他低頭湊到她的跟前,低低的笑,“我不這麼輕描淡寫,豈不是很傷你。”
近距離的看著她如畫般的眉目,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不,應該說,是從他出車禍開始,她的情緒在他的面前就就開始收斂和寡淡起來了。
極少撒嬌,極少鬧脾氣,愈發的溫靜了。
晚安仰著臉,朝他淡淡的笑,“不會啊,我知道你都不是真心的。”
他眼色微深,一瞬不瞬的望著她,“是麼。”
“是不是,你自己清楚就可以了,那些都是你的過去,”她的身子緩緩地往後仰,靠在厚而軟的後座上,抬手摸了摸他的輪廓,指尖很輕的劃過,“女人計較得太多,那樣很容易累。”
顧南城指端抬起她的下巴,看著她,似要望進瞳眸深處,“晚安,你是不是恨我?”
“怎麼這麼說?”她笑笑,手指圈著自己的長髮,笑意不及眼底,“後悔那晚上折磨我了麼。”
低沉的兩個字從喉間溢位,“所有。”
“沒吧,就是覺得你這人挺可怕的,”她輕巧淡淡的道,“誰叫我倒黴呢……唔”
顧南城低頭吻住了她。
不顧忌這是不是在公眾場合。
想吻她很久了,但是一直都忍著,知道那晚的事情之後她不怎麼喜歡他的親近。
很安靜很繾綣又很綿長的一個吻。
最後,他親了親她的臉頰,在她的耳邊低低的道,“顧太太,你現在這個樣子,我很不喜歡,”淡淡的笑了下,“也忍了很久了,不過你好像有愈演愈烈的意思。”
………………
吃完飯,他陪她去見葉驍。
晚安承認,在這件事情上,她耍了心眼,嶽鍾幾乎明示她了,喬染的事情對薄公堂無論如何對她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