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忽然看到遠處一對似曾相識的年輕男女,她又忽閃著翅膀飛了過去。
女人可真美,也許是在眾多老外的比襯下,風蜜就覺得這個女人像仙女,她雖然戴著一隻墨鏡,身上穿的是一身保守的游泳衣,不過身材嬌小,面板白/皙,她一頭烏黑的長髮散在身後面,不一會兒便經她那雙纖纖細手紮成了一個馬尾。
等到風蜜留意到她身旁那個年輕英俊的男人時,她才看傻了眼。。。。。。
她依稀記起來,她已不是跟著他們兩三天了,這將近一個月的時間,她好像每天都陪在這個漂亮女人身邊做伴,女人叫風心語,她的母親。
所以,站在她身旁的這個高大男子,便是她的父親。
當然,她的父親現在並不姓風,每次當父親回到他金屋藏嬌母親的別墅裡時,母親都是含情脈脈的迎接他,在父親chong愛的一吻下,甜甜叫他一聲,“尚尚。”
母親絕對不是一個封建保守的女子,否則不會在親人的反對下,在世俗的鄙夷下,仍然回到了父親身邊,甘願做了背後的女人。
不過她的性格開朗、可愛,又大方懂事,身上既有潑辣的個性,又不失小女人的嬌/羞矜持,父親那麼離不開她,對她那樣痴戀chong愛,絕對有其原因所在。他們相識的最初,在一個雨天,母親主動送了一把雨傘給父親。
從此以後,這把傘便成了他們的紅娘,父親藉故答謝,多次請母親去喝咖啡,看電影,他們很快相愛,熱戀,到誰也離不開誰。
然後就是一段陰錯陽差的狗血故事,父親不得已的情況下,被迫娶了顏家大小姐顏敏為妻,至於他這個‘不得已’,有多麼的無奈,又是否摻雜了他自私的野心,也許只有他自己心裡最明白。
風蜜想,世間沒有完美的愛情,她只是感嘆,母親當時太倔強,也太無私,一面不肯接受背叛了愛情的父親,一面又堅持生下了他們的孩子。
那個年代,人人思想封建保守,風蜜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出生的,出生在哪,只知那時母親已和父親分手,從此斷了聯絡,父親找了她三年,直到三年後兩人才又相遇,父親的痴纏,終於讓母親堅守的堡壘瓦解,不過,她也隱瞞了一切關於孩子的事。
母親到死,頭頂沒有冠上尚太太的光環,那時也沒人知道她的的身份和出身,風家人氣的和她斷絕了關係,只有心疼她的兄嫂收養了她的孩子,她住進了那棟奢華的別墅,別墅裡的僕人都尊稱她一句風小姐,父親每週來墅三次,而每一次都是在她的促趕下才離開。
母親沒有什麼愛好,但是喜歡攝影,原來只拍風景,後來她眼中的風景都變成了父親。
“口渴不渴?要不要來一杯可樂?”
此刻,父親把她拉到了一座太陽傘下面,溫柔地抱她在一張躺椅上躺下來,撥開她額前的劉海,吻了吻她漂亮飽滿的額心。
母親摘下太陽鏡,明豔豔的雙眼,又讓人覺得幾分慵懶,她只懨懨地搖搖頭,沒有開口說話。
站在旁邊的服務生已經送來了可樂,托盤裡還有一隻心型小蛋糕,表情特奇怪地看著兩人,就好像女人是個公主,男人則是一位忠主的奴僕。
奴僕低低地笑開,依然哄著風心語,寬厚的手掌自她細緻的手臂滑下來,突然落到她平坦的小腹上,“是不是這裡有動靜了?乖,有了告訴我。”
風心語的表情一詫,根本沒想到他竟會問出這話,其實他已經有了一個兒子,最近卻總是張落著要她為他生一個孩子。
她皺起了眉頭,心裡想著一些事情,以及他們昨晚恩愛時,他當時講的那些觸人心腸的情話,可是他並不知道她騙了他,她身體裡埋了一枚避孕環,她以後都不打算再要孩子了。
她在自責,也在猶豫,可是在父親看來,她是想起了他們曾經流掉的第一個孩子。
父親立即道:“對不起,心語,我沒有顧及到你的感受,或許是我太心急。”
風心語沒有開口,只是閉上了眼,搖頭,再睜眼時,右手的無名指已被套上了一枚鑽石戒指,她呆呆的睜眼,感受指間的冰涼,並且抬起頭,不知所措地看他。
“本來是想藏在蛋糕裡的,但是又覺得太老套,你一定會笑我,乾脆就直接一點,這樣直接套牢!”
他單膝跪在地上,緊抓住風心語左手,又與她右手交握,“心語,我們再也不分開,請你做我的妻子,這次我們回國後,該做的事情,該兌現的承諾,我會全數做到,此生再不辜負你。”
風心語還是傻傻地看他,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