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著不可磨滅的痕跡,也許需要好長時間的沖刷才能淡化,也許它就永遠留在那成為歷史,可是為了身自己愛著的和愛自己的人,也要在此刻盡力說服自己,相互退讓,方能保持平衡。
“胸還痛嗎?需不需要去醫院做個b超檢查?”
那天回來後陸千秋之所以發燒,是因長時間脹奶而得了乳/腺炎,這兩天寶寶們喝的都是奶粉,有點不適應,顏敏既心疼孫子們喝不到奶,也希望陸千秋身體儘快好起來。
她剪下一支玫瑰花,剔掉花刺,一邊問她,一邊小心插進花瓶中。
千秋搖頭,“還有些痛,再等兩天吧,也許慢慢就好了。”
顏敏放下剪刀,“那可不行,女人的病最不能耽誤了,明天我讓阿楚抽出時間,陪你去醫院一趟。”
千秋還真的不能適應顏敏的過度關心,小聲說了句“謝謝媽。”便再無聲音了。
顏敏重新拿起剪刀,又道:“那天梁伯慶真把你嚇到了嗎?聽說他拿一把屠刀。。。”又剪下一支玫瑰,卻不小心扎到了手,顏敏很快把扎出血的手指藏起來,又掩飾內心的慌。
千秋自然是能看出顏敏慌亂的,不過她不想刺激她,只淡淡道:“忘了。”
“哦。”顏敏也沒再問下去,兩人尷尬了一陣。
這時候,一名傭人匆匆跑進來花房,焦急的聲音打破了尷尬的平靜,“少奶奶,少奶奶您快去接電話吧!醫院,醫院。。。”
傭人喘著,一時沒倒上來氣,千秋急問:“怎麼了?”
“醫院那邊來訊息,風小姐醒來了!”
“真的?”
千秋和顏敏幾乎同時發聲,意外之下,均面露出不同的欣喜,陸千秋自然是喜不勝收,和顏敏對視後,趕忙脫掉套在身上的圍裙,不顧少奶奶的形象,一邊抹眼淚,一邊像孩子一樣奔出了花房。
顏敏深深吸氣,彎開的唇角漸漸平復,四周的一切都安靜下來,只聽見她不知是與誰在對話,又像是自言自語,“你,聽見了嗎?你的女兒醒了,她和她的父親相認了,那麼,你是不是可以安心的走了?可不可以把建柏還給我?讓他的心裡把你放下,不要再纏著他?”
無論是馮靜柔,還是丁琪,在顏敏心裡,她們都是沒有離開的風心語帶來的,與其說風建柏留她們在身邊,不如說風心語在他心中一直沒有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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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蜜的甦醒,成為讓陸千秋走出陰影的一記良藥,可在千秋出門前,還是先接到了尚楚的電話。
尚楚也聽說了醫院那邊的訊息,正要趕回尚宅來接她,陪她一同前往醫院。
千秋知道他是再也不放心她獨自出門了,就算有保鏢跟在身邊,他也是放心不下。
忽然覺得天是那麼的藍,陽光是那麼的明媚,而自己又是那麼的幸福。
坐上車子,千秋主動偎進尚楚懷裡,開車前,和他親親暱暱了一陣,他chong溺地摸摸她的頭,知道她開心,谷欠言又止地打量她,最後親親她額頭,才發動了車子。
直到尚楚側過身來,陸千秋才發現他側頸上的瘡疤——一道刀刃或者類似刀刃的鋒利器具劃傷的瘡疤,傷口不深,滲出點血絲。
“這是怎麼了?”千秋冷靜下來,心疼的伸手輕輕觸控。
尚楚臉色黯淡下來,目視前方開車,一時沒有答話。
“到底怎麼了?你和人打架了?”
她急了,早晨出門時他的脖子是好好的,他是什麼身份?怎麼可能和人打架?就算是打架,以他的身手,一般人又怎麼動得了他?
尚楚點了支菸給自己,尼古丁的刺激讓他黯淡的臉色轉為幽冷,他面無表情地噴出一口煙霧,俊臉緊繃,“梁伯慶與尚誠有勾結,你這次被綁架,也有他一份。”
千秋眯了眼,冷靜思考了一會兒,“尚誠是綁架的幕後主使?梁伯慶拍照是發給尚誠的,收到了尚誠要殺我的指令,所以才。。。?”她攥緊拳頭,儘量讓自己平靜下來,才看向尚楚:“你脖子上的傷,難道是尚誠打的?”
不太可能,別說尚誠沒這個本事,他連靠近尚楚的膽量都沒有,他一向只在暗地裡做壞事,只敢在背地裡報復尚楚,就像她這次被綁架,就像風蜜被撞。
尚楚搖頭,只抽了幾口煙,便把菸頭扔掉了,“是紀光,當時尚誠來公司挑釁,故意在紀光面前提起我暗地收購他股份的事情,我也正好查到他有參與綁架你,在停車場,我給了他一拳,紀光為了保護他,派他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