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人兒應景似的臉紅了,嬌嗔的回了龍鵬一句,“討厭,六少最壞了。”
話雖是這麼說,小美人兒卻花痴一般的盯著尚楚勁帥的側臉,小手緩緩的又搭在了男人的肩膀上,沿著健碩脊背上的肌肉紋理輕輕撫。摸了起來……
“十少今天心情不好哦,你們一個個的,都小心伺候著……”
溫良拿了一隻葡萄送到嘴裡,玩世不恭的吩咐,幾名公主相互看了幾眼,都乖順又嬌嗔的齊聲道了句,“是”
尚楚始終面無表情,迅速的給自己點了一支菸,火苗對映進幽冷的黑眸中,重重吸了一口煙,從唇鼻中噴出煙氣後,波瀾不驚的挪開了脊背上亂摸的那隻手,沒有說話,繼續壘牌。
小美人兒便沒敢再往上撲了,只吐了吐小舌頭,規規矩矩的又拿起了扇子,在男人身後緩緩煽動起來。
“要我說,誰點的火,就找誰滅,‘滅火器’一到,賽過所有公主。”溫良說完,瞟了尚楚一眼,成功的看到尚十少的臉色又清冷了幾分。
此時龍鵬甩出了一張牌,“媳婦(西風)。”
“吃!”
溫良吃牌後大喜,搓了搓青蔥白玉般的手掌,“龍仔你最帥了,知道我tm就愛吃你媳婦(西風)。”
龍鵬也不理他,抿了口茶,忽然扭身貼向尚楚,“怎麼樣?需不需要我幫你個忙?”
尚楚吐出了一口煙霧,夾煙的手繼續壘牌,“你們還玩不玩?不玩我就去找尚誠了,你們三缺一愉快。”
“怎麼不玩?哎哎,我可是花好幾千的飛機票趕來a市找你們打牌,至少機票錢要贏回來吧?”一直沒作聲的閩南終於不樂意的開口了。
“我最近剛找到一個很好玩的玩具,保證比打牌還有意思。”龍鵬把牌一攤,又貼近尚楚,“而且這個玩具,和你家滅火器還挺好,我保證你家滅火器一會兒心甘情願的來會所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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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千秋和梁真分手時也沒有想回酒店的意思,梁真開車把她送到了酒店附近的一家小超市門口,叮囑她早點回去休息,兩個女孩相互道別,千秋進了那家小超市。
對梁真謊稱要買點東西,其實都不知道自己進來小超市幹嘛,千秋便隨便買了瓶水,交錢的時候,看見前面一個小女孩正在管媽媽要秀逗。
“這個多少錢?我也要一袋。”
挑了一袋檸檬味的秀逗糖,一起交款,千秋一邊把自己的手機開機了。
記得初中的時候,她和風蜜最喜歡買這種秀逗糖吃了,還經常騙那些沒有吃過它的大人和同學,糖的外皮是酸的,剛吃到嘴裡是那種超出正常人承受極限的酸味,挨不住的人,會酸哭,酸的受不了,但只要能堅持50秒,它的口味就會變成了甘甜,所以稱為秀逗。
為這事,她和風蜜沒少挨大人的罵,那些被騙的大人把牙都快酸倒了。
陸千秋正陷入回憶中,剛剛開機不久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她以為是尚楚,可是低頭一看,來顯上赫然顯示著‘風蜜’兩個字。
難道真是應了吸引力法則嗎?想誰,誰的電話就來了?
千秋歡歡喜喜的接了電話,可惜,聽筒那邊卻傳來的是一個吊兒郎當又嬉皮笑臉的男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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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妹,你好,想我了沒有?”
龍鵬氣派的獨自坐在一座黑色沙發上面,手裡夾著煙,翹著二郎腿,腿邊跪坐著一個正在為他垂腿的服務員,那服務員表情豐富,一邊為他服務,一邊在心裡腹誹:死男人!一分鐘內再不把我手機還給我,跟你玩命!
包房中央的麻將桌上仍然傳著壘牌的聲音,煙霧繚繞下,男男女女的圍坐著,好不熱鬧。
溫良打出了一張牌,抿了抿剛剛上來的一壺上好龍井,玩世不恭的看尚楚,“看見沒有?龍仔就是給力,一個電話就透過去了!”
尚楚俊顏微斂,不發一語,直到龍鵬說了第二句話,真的確定他把陸千秋的電話撥通了,才扯了扯領帶,回眸往沙發看了一眼。
“是我啊,弟妹,聽出來啦?”龍鵬笑咪。咪的從沙發上站起來,順道捏了下那服務員的臉頰,有點狠,服務員疼的擰起眉毛。
“因為我和‘她’在一起啊!在碧海雲樓,‘她’是這裡的晚間服務員,弟妹你要不要來?‘她’在給我垂腿,一會還要講笑話聽。。。。。。”
“哦,忘告訴你了,尚十也在這兒呢,正摟著幾個妹妹在打牌,你要不要和他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