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此就只鍾愛這輛特地為誰買來的路虎了。
有些事情和人的習慣在漸漸改變著,等到顏敏仔細發現時,已看到離她當初的期望越來越遠的兒子。
“我可以讓尚誠主動去自首,只要我想的話。”換得尚楚淡淡透出這麼一句。
“你敢?”顏敏把車鑰匙摔向他身上,“尚楚,如果今天你這麼做了,我斷定你會後悔,你爸如果知道是你揍了尚誠,打斷他兩根肋骨和手臂,又用逼迫威脅的手段逼迫你的親弟弟進入牢獄”
“我爸他不會!”換尚楚向母親低吼,像頭暴躁的獸,身後瞬間燃起無形火焰,“總有一天,您會知道您現在做的事情,只是把我爸推遠,而並非拉近。知道我爸最討厭您的地方是什麼嗎?爸爸他為什麼要離開您?不是因為顏家顯赫的地位,也不是因為您顏家掌上明珠的身份,因為一開始就是錯的!他不愛您!從沒愛過!他愛風心語!馮靜柔,丁琪,都是風心語的替身!”
“啪!”顏敏一耳光甩向尚楚右臉,尚楚的嘴角立刻滲出血液,而他只是用舌尖舔了一下,不再作聲的看著母親。
女人的胸口上下起伏,面頰如色灰一樣幽沉,她最痛恨聽到的事情,心底最傷的地方,如今是他的兒子,親口揭開。如果沒有陸千秋,尚楚不會接觸到風家人,也就永遠不會知曉風心語這個名字。
顏敏一生都痛恨著,卻在她死後,也始終無法打敗的人。
“好!很好!”她無比嘲諷的苦笑著,也許在笑自己,也許在笑別人,她的眼眶紅了,笑看著兒子,“你去吧!現在就去!做什麼我都不會攔著!”
“反正也是錯了!就一錯到底吧!你舅舅是什麼人你該知道,一句話也能讓這片土地震三震,話已經說了,事也辦完了,就不可以再回頭。如果你要打你舅舅的臉;如果你想要尚家散;如果你想要你的母親早死一點去吧!”
大雄與小白楊去了趟警方所稱尚誠住院的那家醫院,確實偷偷查到了骨科病房的住院名單中有尚誠的名字,並且住的是一間高階病房,只是他們難以看到病房裡所住的病人,因為病房被把守的很嚴,無論什麼時間都是十名以上的保鏢守在門前。
大雄認出了其中一個保鏢是那晚跟在尚誠身邊的人,而且有人來探病的時候,那個好像是尚誠母親的人,總是哭哭啼啼的將人送走。
大雄和白楊確定尚誠是真的右臂及肋骨骨折了,可難道他是為逃避警察逮捕而自殘了嗎?
不管如何,警察已經把對尚誠的嫌疑排除了,同時那名叫刀疤的小混混,也還未逮捕到,據說在案件發生的第二天就已經跑路了。
正在風家人氣憤不已,無處申冤,同時與江家、李家對這件事情又一籌莫展
的時候,尚楚突然主動聯絡了陸千秋,約其今晚在鑽石公館見面。
千秋怕父母擔心,又不曉得尚楚的目的為何,所以暫時隱瞞了見面的事,只和杜娟說了實話,編了個理由,下午和杜娟一起出的門。
但是她並不知道,就在她出門後不久,風父風母和江父江母四人,攔了一輛計程車,直奔尚誠所住的那家醫院去了。
四人之中,只有江父是最理智的,擔心風家老兩口情緒激動下做出不理智的事,又擔心非要跟著去的老伴高血壓病復發,一路心都忐忑著,又是勸老伴,又是勸風家老兩口。
四人到了醫院,直奔骨科病房,但是到了護/士站門口卻硬被護/士攔了下來,護/士們稱:要到高階病房探病,需得病人或家屬的同意,登記才能進去。
“就算是我現在放你們進去,待會到了病房門口,你們也進不去。”一個小護/士不耐煩道:“尚公子病房前守衛著保鏢。”
“保鏢?他還僱保鏢?他是幹多了缺德事,怕捱打吧!”江母朝著高階病房區域呸了一口,果然幾個黑衣男人立即往這邊瞅。
“哎!你們?”護/士覺得這突然出現的四個老人不可理喻,其中一個老頭還硬是要衝進去。
“怎麼了?是誰在這兒大吵大嚷的?”
這時,一個尖銳的中年女音伴著急促的腳步聲從走廊拐角駛進來,護/士一看,是兩位尚夫人。
不過護/士並不敢呼馮靜柔為尚夫人,看了眼顏敏,“尚夫人好。”又睨了剛才說話的馮靜柔,“馮女士,這您看,他們說是來看尚公子的。”
馮靜柔並不認識這四個人,只是看著風父略略覺得眼熟,顏敏是在尚誠住院後第二次來醫院,沒想到剛一上樓,就與‘仇人’碰了個正著。
顏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