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娟停下腳步,眯了眯眼,“是那個姓紀的。”
還沒等千秋抬起眸來,杜娟又折回了門口,貼在門的貓眼上,悄悄往外看。
千秋剛剛吐完,此時還有些頭暈,只能扶著牆壁往外走,“媽。。。你是說。。。紀欣妍?”
“噓!”
誰知,杜娟猛地回頭,衝她使了個眼色,食指貼在鼻尖上,讓她禁聲。
杜娟在貓眼裡悄悄看著,走廊外,剛剛那名服務生正在和一個年輕女孩進行交涉,女孩穿著時髦,盛氣凌人的樣子,身後站著兩名類似於保鏢的男人。
因為是貴賓房,沒有客人允許,外來人員是不可以直接進入走廊的,服務生顯得很為難。
杜娟現在腦裡只有一個想法,這個想法,恰恰和今天下午顏敏所說的一些話相吻合。。。。。。
………………………………………………………………………………………………………………………………
蜂蜜就要粗場了,阿門!
☆、28情不自禁
千秋不敢再出聲,也無力出聲,就看到杜娟離開了門口,輕聲走回到廳裡,來回踱著步子。
似乎是考慮了好半天,杜娟一臉愁容的問:“千秋,平時與你關係很好的男xing都有誰?告訴我。”
陸千秋不說話,對杜娟接下來要講的話,隱約猜出了幾分。
“現在,必須要給你肚裡的孩子找個父親,尚楚他媽雖然可恨,但她的話也都不是假的。瞧瞧,才過了多長時間,現在就有人找上門了,看來是我之前低估了,豪門繼承人的孩子真不是那麼好生的。”
事實上,在這個時間裡,紀欣妍的突然出現,也讓千秋大為的意料。但或許就是杜娟所說那樣,她們低估了人,有些時候,那一雙雙藏在暗處的眼睛悄悄盯上你的時候,根本是件防不勝防的事情。
“這都不是最可怕的,我最擔心的是,他們萬一知道孩子是怎麼來的,那就糟糕了。”杜娟嘆口氣說:“所以,尚楚,你必須要和他保持距離,無論多想他,都不能和他再靠近。首先要讓他徹底相信了這個孩子是別人的,才能瞞過所有人。”
。。。。。。。。。。。。。。。。。。。。。。。
公園裡一條林蔭小道上,一對共騎一輛腳踏車的年輕男女吸引了人們的視線,如一道靚麗的風景線,男人高大俊俏,女人優雅婀娜。坐在後座椅上的女人笑的甜甜的,雙手圈住男人的健腰,頭親暱靠在男人寬闊的脊背上。
“想不到,你還真會騎車呀?在我印象裡,豪門闊少不都只會開跑車嗎?”
陸千秋臉頰貼著他後背,兩隻手卻胡亂在他腰眼上戳著,有些調皮。
在這個世界上,大概只有一件事情最能讓尚楚感到銷/魂,那就是陸千秋的手,無論碰到他身體哪個部位,都有一種蝕骨的滿足感。
他一手扶著車把手,另一手抓住她亂戳的小手,重新按回自己腰間,“這有什麼?你也不想想,在非洲能有跑車開嗎?腳踏車是最好的交通工具了。”
“怎麼了?”見她不說話,他問。
“沒怎麼,就是覺得和你又近了。”陸千秋閉上眼,迎著風,乖順的靠在他背後,貼心道:“原來,我們也不是兩個世界的。”
“傻瓜,我們本來也不是兩個世界的,幹嘛總是那麼多愁善感呢?我的千秋,應該是敢愛敢恨的!”
。。。。。。
“多少度?”
“39度,夫人。”
“天啊!怎麼還那麼高?快!冰袋!再換幾個冰袋!”
“夫人,少爺好像在說話。。。”
“什麼?”
顏敏急忙往chuang頭邊湊近,企圖想聽清尚楚正蠕動的嘴唇裡所發出的聲音。
正在為昏睡中的尚楚換下額頭上冰袋的姜嬸,好像聽清楚了,對顏敏回道:“夫人,少爺好像是說。。。說什麼‘兩個世界’。。。‘敢愛敢恨’。。。”
顏敏也聽清了,昏迷中的兒子,幹而白的嘴唇緩緩蠕動著,“千。。。秋。。。跟著心走。。。別委。。。屈。。。”
梁真始終侷促的矗立在一旁,她的臉色雖不好看,著急的模樣不比顏敏少一分,卻沒有親自上前。事實上,臥室裡有醫生,有護士,有傭人,每個人都在忙碌,為昏睡在chuang上高燒不退的男人。梁真插不上手,礙於身份,此刻也無從插手。
“真真!”
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