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出了門。
尚楚狠狠的吸菸,似乎只有尼古丁伴著酒精的麻醉感,才能緩解心口處那股難捱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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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千秋今天出門時戴了口罩,發燒,感冒,面色憔悴,但還是堅持去上了班。已經請假了兩天,公司一堆事情需要處理,正是年底競爭優秀團隊的時候。
是在出門後不久發現尚楚的白色路虎,當時她正在攔一輛計程車,剛剛開啟車門的那一剎那,敏感的餘光發現的。
但是千秋沒有下車,跟司機報了地址,便靠在車椅背上閉目。
計程車行到快速路中途,橋上遇到了大堵車,後面的很多車輛選擇調頭而行,司機問陸千秋,是堅持等著交通恢復,還是選則調頭繞道。
但是看目前的堵車行勢,沒有一兩個小時的話,路況是難以恢復順暢的,而計程車想要調頭轉彎,也是需要條件的。
條件就是,計程車後面的那輛白色路虎車先調頭。
陸千秋沒吭聲,大概是想要等等看,可計程車司機比較著急,雖然有等時費,但是仍然沒有多拉幾次客人來的划算。
計程車司機解開安全帶下了車,應該是和後面的那輛路虎車勾通去了,千秋在車後視鏡裡看著,司機走向白色車門跟前,禮貌的敲了敲。。。。。。
幾分鐘後,司機一臉黑線的走回來上了車,上車後便氣哼哼的罵:“這人真霸道!有錢就了不起嗎?他不倒車,一會交通恢復我也不往前走!”
“。。。。。。。。。”陸千秋。
千秋咳嗽了一陣兒,從提包裡抽出一張紙巾,摘下口罩,擦了擦流鼻涕的鼻子。
看了眼手錶,現在已經過了上班的時間,而在後面的那輛路虎,雖說黑色的車窗緊閉,外面根本看不見裡面,但還是讓她感覺裡面正有一雙眼睛幽沉陰鬱的望著計程車裡的自己。
千秋又閉眼休息了一會,事實上這段日子以來,他因為和她賭氣,都不再主動聯絡她,有好幾次她都忍不住想去找他,想和他說,我們就在一起吧,我們什麼都不要想,什麼都不要考慮,就在一起。
可是,她最終還是剋制了。
心裡也在委屈,為他這段時間的冷漠而委屈,所以當剛才第一眼看到他的那輛車的時候,她最初的感覺是激動的,恨不得馬上關上計程車車門,朝那輛車飛奔過去。
但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