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這是在瞎折騰自己,可和尚可不想讓軒宏通就這麼沒了,軒婉離開軒家時,軒宏通還算精神,這才沒過幾年老爺子就不在了,往後在等軒紫醒了,他真不知道自己要怎麼解釋。
好好的給老爺子上了堂政治課後,和尚略顯忐忑的問道,“不知爺爺與洛秦漢老爺子熟否?”
聽到和尚的這句話,軒宏通那渾濁的老眼,猛的一脹,抓著和尚的手臂急道,“你見過他了?”
和尚點頭。
“以後別再見他了,有些事人力難為,我更不想為虎作倀。”軒宏通沉聲說道。
“那個……”和尚看著軒宏通不好意思的說道,“洛老爺子說軒家祖上是盜墓起家的。”
“……”這次軒宏通到顯得沒有那麼激動,想必已經猜到了洛秦漢會將這件事情告訴和尚。
“不錯。”良久,軒宏通說道,“我的祖父以及父親都是盜墓的高手,但十幾年前我已經金盆洗手,從此不做了。”
“……”和尚猶豫著要不要接著問下去,畢竟軒宏通的身體狀態不太好,若是刺激受的太過激烈,他真怕這老頭就這麼沒了。
“你還想問什麼?”看了和尚一眼,軒宏通突然說道。
和尚想了想,擺手說道,“沒了,爺爺你保重身體,我已經讓澳門盧家為你打聽降頭術的問題了,照你所說的,他們說應該是一種血祭草使你器官衰竭的。”
那日將軒宏通接回天竺院之後,和尚就對老爺子的身體做了一番全面的檢查。除了用靈啟境觀想老爺子的心神之外,他更是將老爺子發病的經過告訴給了盧金寶。
盧家在澳門雖然與和尚結下了樑子,但礙於盧厚強被抓回大陸,盧金寶現在對和尚的態度已經大有改觀,為了自己那不成器的孫子,他唯一的心願就是讓和尚能疏通疏通關係,早點放盧厚強出來。
涉黃、涉毒,這兩件事,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可以關你三年五載,也可以關你一年半載,在當今這個時代,有錢有權,有些事情,辦起來上下的幅度就會很寬裕。
盧金寶自然不希望自己孫子在裡面受苦,和尚也願意賣他一個人情,畢竟自己現在已經是美高美的大股東了,對於手下的員工,和尚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