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要去參加何魏陽的生日宴會,而生日宴會的舉辦地點就在這條王府井大街,所以兩人吃過飯後就沒有離開,而是開始了一陣閒聊。
和尚是以王子豪的身份去了解軒紫,說話時多多少少還不能夠太過直接,簡短的交流中和尚只打聽出了她為什麼與軒婉決裂,究其原因還是玉靜荷的真實身份,這個打擊讓軒紫有些難以接受,在不願意繼續扮演玉靜荷女兒的情況下,兩姐妹大吵了一架,最後因為軒紫惡意中傷玉靜荷,並且讓玉靜荷搬出軒府,軒婉才打了她一巴掌。
旁晚,燕京紅杉會館,這家坐落於王府井大道的紅杉會是整個燕京的旗艦店,其規模不知道比劉大剛經營的那家紅杉會館大出了多少陪。
門庭外兩側豪車雲集,美女齊聚一堂,貴族名媛與公子們個個衣著光鮮靚麗,他們塗抹著精緻的妝容,高雅的步入會館之中。
軒紫開的是一輛玫瑰紅的法拉利敞篷跑車,這些年百花盟也是為她賺了不少錢,現如今她在百花盟的地位還要比和尚高出一籌,三年之前軒紫就已經擁有了百花盟百分之三十的股份,而此時的和尚只有百分之二十。
下了車子,軒紫攙著和尚的胳膊準備步入會館,兩人剛走出沒有幾步,一個熟悉的身影就靠了過來。
和尚眼尖,看見來人便笑著打起了招呼,“天才神醫啊,好久不見。”
洛子徒劍眉一挑,旋即憋了和尚一眼,轉而看向了和尚身邊的軒紫,“他只是你聘請的保鏢,你用的著如此嗎?”
他是在指和尚與軒紫此時的曖昧舉動。
和尚有些不樂意了,叫道,“保鏢怎麼了,我是保鏢中的霸主,別人想泡我,還泡不到呢。”
軒紫咯咯的抿嘴嬌笑起來,“你也是來參加他生日的?”
洛子徒尷尬的點了點頭,嚴肅道,“別忘了你答應過我的事情。”
完後他甩了甩自己寬大的衣袖,步入會場。洛子徒這三年基本上沒有什麼變化,和尚甚至從他的面部輪轂都沒有察覺出一絲衰老的跡象,整個人還是一副旗袍飄飄,風采迷人的公子哥外形。
兩人步入會館,瞧見不遠處一張吧檯上,洛子徒正在狠狠的瞪著自己,和尚小聲的在軒紫耳邊問道,“你都答應了他什麼啊,我怎麼感覺他恨不得把我吃了。”
軒紫抿嘴笑了一下,小聲道,“他不是神醫嗎?若是能救好我爺爺,我就嫁給他。”
“我幹!”和尚鬼叫一聲,怒道,“你別總是動不動就亂給別人許願好不。”
軒紫好奇的望了他一眼,看著他那生氣的樣子,撲哧一聲咯咯嬌笑起來,“你到底是不是王子豪啊,怎麼感覺你像是變了一個人似得。”
“……”和尚不敢再說話了,他今天已經在軒紫面前失言太多,再不顧形象的亂說亂問下去,怕遲早要穿幫了。
兩人在舞池外側同樣找了一張吧檯坐下,完後和尚隨便點了一些酒水小吃。
晚八點時分,生日宴會正式開場了,隨著激情樂章的響起,那空曠舞池後方的一個小門內裡,走出了何魏陽的身影。
在兩名火辣女子的攙伴下,何魏陽在舞臺上方揮手向下方的名媛公子們致意。
“好帥啊,我好喜歡他。”
“燕京的八大公子就是與眾不同。”
“自從林少消失之後,何少現在應該是八大公子之首了吧。”
隨著何魏陽的出場,臺下歡呼聲響徹一片,有吹口哨的,有叫好的,還有噴灑綵帶,喜迎壽星的。
這場面讓一旁的和尚砸了砸嘴,有錢人的生活是他一個草根難以想象的。
一名低胸晚禮服的靚麗女士為何魏陽遞上一個話筒,後者微笑著接過話筒開始陳詞,“首先,很感謝大家百忙之中來為我何某人慶祝生日,凡是到場者,今晚一切消費由我何某人買單。”
嘩啦啦,掌聲雷動,叫好聲此起彼伏。
和尚衝著那一臉迷醉的女服務員招了招手,說道,“小姐請給我上你們這裡最貴的洋酒。”
女服務員一愣,旋即笑著點頭去拿酒了,她覺得和尚就是一個土鱉,純粹的土鱉,人家既然都開口說免單了,難道還怕你吃窮不成。
軒紫笑嘻嘻的看著使她覺得極度異常的王子豪,她拖著紅潤的腮幫,不覺得聯想起了另外一個人。
晃了晃自己的小腦袋,軒紫笑道,“你這樣喝,喝不窮他的,珍藏的酒水他今晚肯定不會拿出來,不信你問問她有沒有65年的人頭馬。”
和尚一愣,放下手中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