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茶杯,輕聲說道,“對不起。”
河山正在給陳曉看病,客廳內裡就蘇萌與蘇小薇兩個女人,聽到這一聲對不起,蘇萌微微動容,她平靜道,“是我對不起你。”
“我原本想著父親只是懷念與你之間的親情,可沒想到他居然……”
“過去的事情就不要提了。”蘇小薇說道,“她是怎麼患上這種怪病的?”
蘇萌沉思響了片刻,回憶道,“大約在十幾年前吧,記得那時我剛上小學,有一次放學回家,正巧看見了父親和母親在激烈的爭吵著什麼,父親摔碎了他經常把玩的健身球,然後就憤然離開,在那之後,他們兩人就開始了長達十幾年的分居,母親的病,也就是在父親走後患上的。”
“起初我以為是母親受到了嚴重的情感困擾,才導致了她自己的精神崩潰,患上了這種奇怪的病症,可是當無數名醫對母親展開康復治療時,我覺得這個病,已經無藥可救了。”
蹙了蹙眉,蘇小薇正色道,“為什麼這麼說?”
嘆出一口濁氣,蘇萌說道,“原本我還抱有希望,可當一年、二年甚至十幾年過去之後,這種希望已經變成了奢求,她治不好了,而且沒有哪個大夫可以明確指出她患上的究竟是什麼病,有人說是精神病,還有人說是腦膜炎,更有江湖道士說,母親是被厲鬼附身了。”
說道厲鬼附身時,蘇萌無疑間看了蘇小薇一眼。
自己的母親會因為恨意而去害人嗎?蘇小薇覺得她不是那樣的人,雖然她並不瞭解自己的母親,但從她那甜美的笑容中,蘇小薇知道,她是一個敢愛敢恨的人,也同樣是一個溫柔似水的女子。
“我相信不是她。”
“我也相信,畢竟那只是一些江湖術士的無稽之談。”蘇萌肯定道。
兩人正說到此處,屋內的河山大汗淋漓的跑了出去,他剛才用了氣血之力,又在陳曉的身上動用了靈啟境,但這一切都是徒勞的,陳曉身上的隱疾給他的感覺,以他目前的武學修為是無法替其排毒的。
他的氣血一進入陳曉的身體內裡,就如同泥沙沉於大海,無論再怎麼填,永遠也無法將其填滿。
“不行,我的功力救不了她,依我的估計,八成是中了什麼厲害的蠱毒,或是一種降頭術。”河山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