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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她把車裡的某個精緻的木雕花小盒子扔給方十四。
作為一名職業電競選手,手速眼速都是一等一的,所以,方十四穩穩當當地接下了那個小盒子。
他點了點頭,知道陶梓每天都很忙,於是應了一聲,就轉身回陶酥的住處了。
雖然他沒有陶梓那麼忙,但他還要趕凌晨的飛機,回日本繼續打世界賽。
這次,他是被陶酥這件事弄得太著急了,比起在日本下榻的酒店裡急得跺腳,他還是一張機票直接飛回北京了。
不過,幸好隊裡都是靠譜的傢伙,就算他缺了一場比賽,他所在的戰隊也順利晉級了。
心裡記掛著隊友,方十四把東西交給陶酥,也就離開了,並沒有開啟那個盒子,看看裡面是什麼東西。
這就苦了陶酥。
她從小到大一直都很聽姐姐的話,這次姐姐讓她把這個東西給藺平和,她還真的有點不好意思。
白嫩的小手開啟了雕著精緻木花的小盒子,裡面是幾片已經風乾了的玫瑰花瓣,花瓣上面是一張DUREX AIR。
……
…………
……………………
陶酥拿著這張小小的塑膠片,俏麗的小臉“唰”的一下就紅得滴血。
姐姐……她是認真的嗎?
哥哥肯定不可能跟她開這種玩笑,估計是因為時間緊張,連蓋子都沒開啟,否則這東西根本不可能落在她手裡。
她確實是非常喜歡藺平和沒錯啦……
但是……
目前,她對藺平和還沒有那種成人向的想法和打算。
陶酥已經二十歲了,說她對這方面的事情完全不瞭解,那絕對是不可能的。
更何況,她高中的三年都是在日本度過的。
這個國家,用世界上不到10%的人口,拍出了世界上90%的愛情動作片。
在這樣的國家呆了三年,陶酥甚至比普通的二十歲女孩子更瞭解這方面的東西。
可是,這並不代表她本人會有這種烏七八糟的想法。
她對燈發誓,她對藺平和最糟糕的想法,就是想摸他的腹肌。
除此之外,就沒了。
真的再沒有什麼更過分的想法了!
陶酥一邊吹著頭髮,一邊盯著那個小盒子出神。
她不知道這一次,自己到底應不應該聽姐姐的話。
以前,她很聽哥哥姐姐的話,第一次對哥哥陽奉陰違,就是因為藺平和。
不過陶酥一直都覺得,哥哥跟姐姐不太一樣,對於姐姐的話,她不敢不聽,也不能不聽。
智商決定威信力,這話絕對是真理。
於是,陶酥揉了揉熱得發燙的小臉,然後把那個小盒子放進了書包裡。
只不過,這個小盒子在她的書包裡躺了將近半個月,也沒有被送到能夠使用它的那個男人手裡。
雖然,她已經決定聽姐姐的話了,但是,她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
畢竟,把DUREX親自送到一個男人的手裡這種事……至少,現在的陶酥會覺得非常不好意思。
藺平和最近大概也是很忙,所以也沒有騰出時間約陶酥出來,只不過兩個人睡前,偶爾會發發資訊、聊聊天。
而關於下次見面時的那個“想說的話”的約定,兩個人也不約而同地,在發資訊的時候絕口不提。
終於,時間來到了十二月,北京下了入冬之後的第一場雪。
看著窗外飄灑的雪花,陶酥覺得,自己應該鼓起勇氣了。
於是,下課之後,她婉言謝絕了室友叫她一起去看電影的邀請,自己一個人走在學校空曠的操場上,看著簌簌而落的雪花,從風衣的口袋裡掏出了手機。
停頓了幾秒鐘,她還是撥通了藺平和的電話。
不一會兒,電話就被接通了。
男人低沉而性感的聲線,帶著電子般的音質,傳入她的耳中。
夾雜著雪花的寒風捲起她的長髮,在她微微卷曲的髮尾上,鑲嵌了好幾枚漂亮的雪花。
“藺哥……”陶酥小心翼翼地開口,“我想見你。”
“週末?”藺平和問她。
“不,我今天就想見你,行嗎?”陶酥答道。
她躊躇了小半個月,多一秒鐘都不想等了。
思念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