蓋地地壓了過來,胸腔裡的氧氣也統統被他掠奪,陶酥喘不過氣,膝蓋都發軟了,不出幾分鐘,就被他吻得站不住了。
藺平和及時地伸出一條胳膊,攬住了她的腰,將她整個人撈了起來,然後繼續加深這個吻。
……
“臥槽藺總居然被攻略了……”
“原來他喜歡這種侏羅紀時期的追人套路嗎?”
“可怕,可怕。”
……
“我覺得他應該是喜歡腿短的。”洞悉一切的趙佳給出了標準答案。
與此同時,陶酥終於重新呼吸到了氧氣。
她軟綿綿地靠在男人的懷裡,小口小口地喘著氣,雙頰紅得不行,不知道是因為害羞,還是因為缺氧。
緩了一會兒,陶酥才回過神來。
她從花壇上跳下來,然後伸出手,牽著他的袖子,毫不停頓地走到了停車場。
“上車吧。”陶酥對他說。
這聲音雖然軟軟糯糯的,但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帶了一絲不容拒絕的味道。
藺平和雖然沒想明白,她為什麼會這樣,但還是十分配合地上了車。
風衣的口袋裡揣著那枚鴿子蛋,默默無言地看著陶酥給花店的工作人員打電話,讓他們過來清理現場。
然後,陶酥結束通話了手機,啟動了車子。
一路上,她都沒有說話。
藺平和本就不是話多的人,既然話癆都沒說話,他也沉默了一路。
他認真地思考著南非哪裡的鑽石大一點,完全沒注意到,小姑娘開車帶他去了哪裡。
車子停下後,藺平和才意識到,自己被她帶到了她在學校附近的那個公寓裡。
鎖好車子,陶酥伸出手,牽著他的袖子,帶著他進了屋。
然後,她把藺平和推到客住的那間臥室裡,自己則往後退了一步,關門、鎖門、拔鑰匙,整套動作乾淨利落,毫不拖泥帶水。
莫名其妙被鎖在屋子裡的藺平和,試探性地敲了敲門,然後稍稍用力地推了兩下,才發現自己被她鎖在臥室裡面了。
這算什麼?
金屋藏嬌?巧取豪奪?強買強賣???
“你……把我關起來?”藺平和有些不相信地問道。
“藺哥,我有話想對你說,”陶酥跪坐在門前,一本正經地對他說,“請允許我說句心裡話,如果看不到你,我會覺得很難受,所以想把你一直都鎖在我的身邊……嗯,稍等,我忘記臺詞了。”
陶酥揉了揉腦袋,然後從書包裡翻出那本萬能的戀愛教材,翻到貼著綠色的熒光便條那頁,對著書開始捧讀:“我沒辦法離開你,你已經成為了我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請你一直呆在這個房間裡吧。”
……
捧讀完畢,空氣中就剩下了詭異的安靜。
藺平和不說話,陶酥唸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