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待的接過來,翻開紙包,又從自己兜裡拿出一版阿司匹林。趙宏熟練的拆開阿司匹林膠囊,把藥粉撒進紙包裡,晃了晃,這才在桌面上放平。“秦爽,白粉還有幾包?”
“還剩六包,你得省點用。”秦爽瞧了一眼胸口,這才說道。“別把阿司匹林混進去,這樣對你身體不好!”
趙宏沒說話,把臉湊近紙包前,用手指按住一隻鼻孔,猛的一嗅。紙包內的粉末盡數被吸進了他的鼻腔內,做完這動作之後,趙宏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秦爽,你帶小斐去吃飯。我休息一會!”
“哥哥,我也想吸粉粉!”趙斐沒動,望著桌上那張被吸乾了的白紙,眼中透露出著好奇的神色。
“小斐,這不好吃。讓秦爽姐姐帶你買糖葫蘆!”趙宏的臉上出現了少見的溫柔,輕輕的拍了拍趙斐的肩膀。“你得聽哥哥的話,要不然以後再也不給你買糖葫蘆了!”
趙斐這一米九個頭的大漢,頓時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
像個孩子一樣撒嬌起來,一邊打滾,一邊還嚷嚷著。“我就要吸粉粉,哥哥,你壞。你自己吸,秦爽姐姐也吸,連劉國文都吸,為什麼就不給我我吸!”
趙宏皺起眉頭,最終還是搖了搖頭。
對著秦爽招了招手。“你去買點粉筆,搓開了,再加點白酒,給他嘗兩口。千萬別給他吸白粉,要不然我擰掉你的腦袋!”
聽到趙宏同意了,趙斐這才一個激靈從地上爬起來。
跳著、笑著,跟著秦爽出了門。
趙宏望著倆人的背影,臉上的一絲微笑悄然消失,默默的嘆了口氣。
想了想,從貼身的內衣你拿出一張已經泛黃的照片。照片上是一對年輕的夫婦,因為年代太久,模樣早已經模糊不清。
“爸媽,說實話,有時候我真想把趙斐給你們送過去,他太小,不懂事,跟著我受了太多的苦。有時候我在想,活著就是受罪。唉……算了,到時候給趙斐找個媳婦,讓他舒舒服服的過完這輩子!”
趙宏又看了幾眼照片,把它放了回去。
站起身用涼水洗了洗臉,把槍揣進右邊的褲兜,穿上黑灰色的保安服,戴上大蓋帽,這才從屋子裡走了出來。
楊浩一大早就被震天響的煙花和旗鼓喧天的敲打聲給吵醒了。
昨晚王琳睡床,他打地鋪睡的地面。
天寒地凍,這整整一夜讓楊浩渾身發疼,哪裡都不舒服。悠悠醒來的王琳頂著兩黑眼圈憤憤的瞪著楊浩,一肚子怨氣。
“你昨晚也沒睡好?”楊浩瞅見王琳眼睛腫了一圈,不由得問道。
王琳哼了一聲,沒搭理他。
飛快的從床上爬起來,洗漱了一番就奪門而出,也不理楊浩在身後喊她。
“我啥時候又惹她了?”楊浩咬著兩根油條小聲的嘀咕著,一頭霧水。一直到昨晚,王琳都是好好地,怎麼一覺醒來對自己的態度立馬就變了?
王琳哪能不氣。
自己好歹是女孩,那種‘羞羞’的事情哪能主動?
昨晚自己又不好意思直說:‘要不,你到床上來睡吧,地上冷。’結果楊浩這呆子真的在地上睡了一夜,害的自己在床上緊張的等了一晚上,而且他還居然有臉抱怨渾身發疼?
真是木頭,不開竅的榆木腦袋。王琳在心裡狠狠的罵著。
“怎麼了?”陳達才湊了上來,臉上露出男人都懂的壞笑。“你該感謝我,我把你和王琳分在一間房。”
男人哪能不明白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楊浩不免有些尷尬。
他昨晚直到凌晨兩點多才睡著,就是擔心那夥人突然闖進門,結果忘了自己早就下定準備把生米煮成熟飯的決心。
王琳為什麼生氣?
楊浩總算是明白究竟怎麼一回事情了。
無奈的拍了拍腦袋。“算了,別提這事情。咱們還是好好的去看金絲楠木吧,希望能夠把它給買到手。”
一夜的時間,院牆已經被拆了。
四根巨大的金絲楠木被豎在空地中央,周圍用黃布圍了起來。
周邊又用柵欄圈出了一塊地,中間擺了兩百張椅子。只有在圈內的人才可以競價,但是這座位也得出錢來買。五千塊錢一張票,沒錢的恕不接待。陳達才一下就給了兩萬,買了四張靠前的座位。
大約半小時後,人才陸陸續續的進場,不過依舊還有五十多個椅子是空的。
能趕來的差不多都是安徽省的一些大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