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的事。慣於見風使舵的他第一時間便作出了一個對他來說是十分明智的決定。
“先生,對不起,真不知道是您的朋友,誤會,誤會。”
說話間,徐二柱那剛剛消失的汗水瞬間又佈滿了整個臉龐,不過這次卻是冷汗。
徐二柱深深地低著頭,任憑汗水模糊了那一雙幾乎夾在肉縫裡的細小眼睛,但是他卻連擦都不敢擦,一雙短粗的腿像抽筋了一般不停的顫抖著,仿若篩糠。
面對莫楓冰冷的眼神,那種仿若遇到了天敵般的恐懼感,使得徐二柱若不是有眼尖的保安扶著,絕對會一屁股坐在地上。
“滾吧!”
正當徐二柱承受不了這種恐懼和壓力、將要癱倒在地時,一道冷漠的聲音如九天驚雷般在耳邊響起。這道喝聲聽在此時的徐二柱耳裡不亞於天籟之音,頓時將幾近崩潰的徐二柱的魂給拉了回來。
“謝謝,我們這就走、這就走,給您添麻煩了。還愣在這幹嘛,給我回去。”
如蒙大赦的徐二柱欣喜若狂的連連向莫楓鞠躬道歉,然後轉頭向幾個正傻傻地愣在那不明白怎麼回事的保安斥了一聲,回身便朝大門內跑去。
如果把徐二柱當時那速度貼在網上,任誰也不會相信是一個二百斤重的胖子跑出來的。
把青年帶回醫院包紮完傷口後,青年在足足啃了兩大袋麵包、又喝了兩瓶礦泉水後,這才打著飽嗝把自己的情況及捱打的原因告訴了莫楓。
寧小天,二十二歲,東海醫科大中醫學院的學生,莫楓的學弟,家住蘇南省,其師父雲陽道人乃是茅山第三十二代掌門雲鶴道長的三師弟。
寧小天自幼天資聰慧,十三歲那年便把雲陽道長傳下來的各種道符及法術學會了十之八九,被茅山派教眾譽為千年難得一見的奇才。(此上皆為寧小天自己所述,真假無從考證。)
在如今社會科技資訊早已普及的年代,鬼怪一途已被當作迷信寫在了教科書裡,以前古人所不明白的一些奇異現象也逐漸的被科學所一一解釋。
因此,隨著信教之人越來越少,茅山派也是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低谷。以前受無數人尊崇的茅山派門徒,現在也淪落到了街頭替人算命、幫人看宅子風水混飯吃的地步。(未完待續。)
第三百二十六章倒黴的寧小天
今天是除夕,滑鼠在這裡祝大家新年快樂,閤家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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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說,寧小天整個童年的所有假期都是在茅山度過的,直到十三歲時因為雲陽道人的失蹤方才解脫。
隨後寧小天又過了五年的平淡生活,十八歲時一腔報國熱忱的寧小天正準備去參軍,卻被作為老中醫的父親寧書理逼著放棄了自己的夢想,考入了華夏中醫名校東海醫科大中醫學院,美其名曰子承父業。
中醫,怎麼說也是和陽陽八卦一樣,是老祖宗留下來的寶貝,學這個專業寧書理心裡還踏實些,至少能混口飯吃,不至於被餓死。而當兵,那是以前窮苦人家實在沒辦法時的選擇,當兵能有什麼出息,全是莽夫行徑。
寧書理的食古不化使他和寧小天的代溝越來越深,以至於寧小天自從去學校報完到後,壓根就沒去上過幾天課,反倒是不遠處的軍營外經常能看到他徘徊的身影。
每逢週六週日,寧小天經常會扯塊白布,上面畫幾個沒有人能看明白是什麼的鬼符,然後再寫上‘鐵口神算’幾個大字,一個簡宜的攤子就這麼在學校不遠處的市場邊開張了。
你還甭說,還真有人捧場,不過這些全是學校的女生,一個個全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衝著寧小天的帥氣去的。
醫學院校永遠是不缺女孩子的地方,寧小天的卦攤每次剛剛開張不久,不大的攤子便裡三層外三層的被眾多女色狼們圍了個嚴嚴實實,各種香水的混合味道令得寧小天有一種隨時窒息的感覺。
算卦說白了就八個字,無非是察顏觀色,旁敲側擊,這些女生問的無非是學業、姻緣。
每當此時,精於此道的寧小天面含淡笑,拉著學姐學妹的小手,一個個算卦批字用的專業術語滔滔不絕的從其嘴裡吐出,高得驚人的準確率引得驚叫的浪潮此起彼伏,一波高過一波。
寧小天不久便成了學校的名人,“玉面神算”的綽號不徑而走。
就在碰到莫楓的那天下午,在一個土豪同學的竭力推薦下,還沒來得及吃午飯的寧小天被接到一個高檔別墅區,為一個新宅子看風水。
還真別說,在寧小天拿著羅盤折騰了半天后,還真給他看出了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