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楓是打心裡厭惡。如果是個男的,莫楓肯定和他沒那麼多廢話,早讓他滿地找牙去了。
“兩個小畜牲,敢在老孃這裡耍橫,你們也不看看這什麼地方,敢打老孃的人,你她媽的算個什麼東……”
“聒噪。”
“啊……”
不但飯店沒拿下,卻被一個年輕人教訓,感覺今天撞了邪似的朱金花,不由得惱羞成怒的對著莫楓破口大罵,可罵聲未落,朱金花彷彿覺得眼前有影子一閃,隨著一道清斥聲,緊接著,左側面部一陣火辣辣的劇痛便驟然傳來。
一旁,俏臉緊繃的凌雪嫻輕晃著右手,一雙美眸冰冷的盯著捂著臉傻傻呆立的朱金花。
暴怒中的三絕女魔自有一股凌厲的氣勢,令得剛剛扶著牆艱難趴起來、正欲來幫朱金花的兩個光頭壯漢剛抬起的腳步驟然頓住,然後縮了縮脖子,再也不敢上前半步。
此時的凌雪嫻精緻的臉上一片煞寒,瞪得溜圓的眸子如同蒙了一層寒霜,惡狠狠的望著一臉徹底被打懵了的三人。
“這小妮子!”正欲出手教訓朱金花一番的莫楓,見一旁的凌雪嫻出手竟然比自己還快,不由得苦笑了一聲,伸直的手掌也是慢慢的舒展開來。
對於凌雪嫻的身手,莫楓三年前在和凌雪嫻比試針法的時候便已領教過,如果放開了打,三四個漢子還真不一定是凌雪嫻的對手,古醫通古武,神針門千年傳承,又豈能沒有幾種護身本領。
此時在朱金花緊捂著面部的指縫間,幾道殷紅的指痕赫然在目,肥厚的嘴角隱隱有血跡滲出。
古人云:無知者從來無畏。
半晌,從驚呆中清醒過來的朱金花,突然間如同打了雞血般,一手捂著腫脹的半邊臉龐,猛地跳將起來指著莫楓破口大罵起來。
“你這個天殺的小畜牲……”
“啪!”
“啊……”
罵聲剛起,又是一聲清脆的耳光,朱金花那肥胖的身體被凌雪嫻含怒揮出的這一巴掌抽得原地打了兩個轉,然後“撲通”一聲摔倒在牆邊,連帶著把牆角放餐具的小木櫃也砸得散了架。
“你如果再敢對出言不敬,我不介意讓你的嘴巴永遠閉上。”
正當潑婦般的朱金花躺在地上鬼嚎著又欲張口開罵時,一道冰冷得不含一絲感情的空靈聲音陡然在她耳邊響起,而在朱金花的眼瞳上方不足三公分處,一枚閃著寒光的金針驟然出現。凌雪嫻是真怒了。
望著幾乎貼著眼皮的冰冷針尖,朱金花的身體頓時僵在那裡,那種如墜入冰窟般的感覺,令得朱金花空張著大嘴,嘴唇劇烈的哆嗦著,再也發不出一絲聲響。
與此同時,一抹濃濃的恐懼迅速在朱金花的心裡瘋狂滋長,而那既將吐到嘴邊的惡言,也是被她生生的給嚥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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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七三章反擊
這一刻,朱金花真的相信,如果她再敢說一個髒字,對面這個滿臉煞氣的女孩兒,絕對會敢用金針縫上她的嘴。
怔了極短時間後,朱金花半起的身子猛地一萎,然後就地一躺,翻滾著慘嚎起來,而那髒話,卻是再也沒敢罵出一句。
此時的朱金花,再也不復先前的盛氣凌人,兩側臉龐上那兩道紅中透紫的巴掌痕跡,竟是使得朱金花的臉部現在看出來比剛才足足大了半圈。
正當莫楓被凌雪嫻的彪悍弄得目瞪口呆時,三個身穿制服的警察闖進了飯店,為首的是肩上扛著二槓兩花警銜的禿頂中年人,身後跟著兩個年輕警察。
三人站在門口頓了一下後,然後循著聲音徑直往後面的包廂跑來。
三人來到包廂,當禿頭男子看到躺在地上撒潑翻滾的朱金花那已腫成豬頭般的臉時,臉色瞬間變得陰寒起來,蹲下身去怒不可遏地問道:
“金花,你怎麼在這裡?你這是怎麼了?哪個王八蛋把你打成這樣?告訴我,看我不剝了他的皮。”
此人正是朱金花的哥哥朱金海,步行街派出所所長。
朱金海其實並不知道是妹妹出了事,一個在飯店靠著包間位置吃飯的客人見包間有傳出慘嚎聲,結賬出門後打電話報了警。
當時正在所裡玩牌的朱金海一聽是趙玉萍的飯店,馬上來了勁頭,自己妹妹正想方設法盤下這家飯店呢,這次天賜良機,可以找個理由給她封了,然後再用手段盤過來。
於是打著如意算盤的朱金海把牌一推,帶著兩個警察便趕了過來,誰知竟然是自己妹妹出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