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援助外一無所能的無力感!可是,假如給了你政治上的權力,你又打算怎麼辦呢?立瑪塔法為王?好的。那樣一來你認為薩摩亞就能平安地長存於世嗎?可悲的文學者喲,你真的那麼相信嗎?或者,你一邊預感到不久後薩摩亞的衰亡,一邊只不過是在對瑪塔法傾注傷感的同情嗎?最典型的白人式的同情。
科爾文來信說,每次接到我的信,裡面總是寫有太多“你的黑人和褐色人”的事情。他擔心對黑咖啡和巧克力的關心會奪去太多我的寫作時間,這種心情我不是不明白。但是他(還有其他在英國的朋友),看來完全不知道我對我的黑咖啡和巧克力有著怎樣親同骨肉的感覺。
不光這一件事,在其他許多事情上,由於四年來各自置身於完全不同的環境中,一次也沒有見過面,他們和我之間是不是已經出現了一道難以逾越的鴻溝呢?這個想法令人恐懼。親近的人是不應該分開太久的。沒見面的時候朝思暮想,可一旦見到,是否雙方都會無可奈何地感覺到這條鴻溝呢?雖然可怕,但這也許更接近事實。
人在變化,每時每刻。我們是怎樣的怪物呀!
二月××日 於悉尼
給自己放假,拿出五週時間從奧克蘭到悉尼各處旅行,但同行的伊莎貝爾害牙痛,芳妮患感冒,我自己從感冒一直到肋膜炎。真不曉得到底是為什麼來的。就這樣,我還在本市的長老教會總部和藝術俱樂部一共作了兩次演講。被拍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