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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跟沒命了似的,像發瘋了一樣,簡直就是頭髮了威的老虎,差點兒把人家都能叫你給吃到肚子裡去。你那東西猛不防給人戳了進去,一下子就搗到人心尖兒上了,把人搗得簡直筋都抽到腳後跟兒上了,渾身麻得不知道一點點兒啥。你沒看你那一下子,人受得了受不了?把人險些還讓你給弄死了呢!”話說到這兒,她眼睛一瞅,嘴一努,無比風騷地又接著說,“弄得我見你都怯火了。”牛保國這會兒緊緊地摟著蓮葉,無比憐香惜玉,喃喃地說:“你一點兒都不理解人的心,不知道我心裡是多麼的愛你。我一見你就多麼地想……咱倆要能無憂無慮地成天都像這樣待在一起,那該有多好啊!可惜……唉!說不成……”

蓮葉一天把這事包得嚴嚴的,就是她男人苟良,也連一點點影星兒都不知道。

有一天,蓮葉正在上房屋裡的樓上和牛保國盡情地作愛,猛然聽見院子裡好像有腳步聲。蓮葉趕忙就一把推開牛保國,一邊系紐扣,一邊用手指理自己那弄散亂了的頭髮,慌里慌張地攀著樓梯,從樓上往下走,打算到院子裡去看個究竟。她心神不安地走到樓下一看,竟然是她西鄰家的楊老太婆正從前院一步一步地往上走,這會兒眼看就要走到上房屋的臺階跟前了。蓮葉一見這情形,臉上就有了三分慍色,強顏帶笑,似笑非笑地說:“楊嬤嬤,你這人到我家來怎能這樣呢?”楊老太婆聽她說這話,一時覺著好不莫名其妙,奇怪地問:“我怎麼了?”蓮葉嗔怪地說:“怎麼了,你還不知道?你到人家屋裡來還能連個招呼都不打,就徑直往人家上房屋裡走?”楊老太婆接過話頭訕笑著說:“誰說我沒打招呼了?我一連叫了好幾聲,都沒叫答應你。怎麼?還不放心我,怕我把你傢什麼好東西不言傳給拿走了得是?”蓮葉被說得沒話可說了,囁嚅著說:“那倒不是……我是說你這人今兒個這樣,把人家都給嚇了一大跳。”楊老太婆一聽笑得就更開心了,禁不住說:“看把你這話說得邪乎的,我是經常到你家裡來哩嘛,又不是什麼生人,單憑我走路的這腳步聲,你就都能聽得出來是誰了。還把話說得一驚一詐的,就把我娃你嚇了一大跳?真是懷孕十二個月,生了個娃—月(越)外的,矯揉造作。哎,不是我又數落你了,你一個人大白天沒事,就說黑咕隆咚地鑽到那樓上倒弄什麼去了?看把你蹭得一身的灰塵,也都不知道嫌髒不嫌髒?”

蓮葉對楊老太婆到她家裡來,羅裡羅嗦的,沒話找話說,有點兒不耐煩了,一則抱怨楊老太婆今天到她家來節外生枝,把她和牛保國兩個人剛才正耍到興頭上了的好事給全攪擾了;二則她害怕楊老太婆在這兒多事,問長問短,三問兩問,自己稍有不慎,會把話說出了破綻。於是她心裡直怨憤楊老太婆:“沒見過你這人,有事沒事就來串門子。再說了,你來了有事就說事,沒事就走人。你不忙,沒看人家還忙不忙?人家有事還急著哩,沒有那麼多的嫌工夫陪你在這兒磨閒嘴皮子。”她不大友好的對楊老太婆說:“嬤嬤,你今日來有啥事哩?如果沒事的話,我還忙著的,咱們改日有空兒了坐一塊兒再好好閒聊好不好?”“喲喝?”楊老太婆一聽這臉上立馬就覺著有些掛不住了,心裡也有點兒不滋潤,說,“就說你我都是鄰家百舍的嘛,今日你是那根筋抽得犯病了,話怎麼這麼說呢?我沒事還就不能來你家這裡坐坐了?”蓮葉平日雖然伶牙俐齒,然而這會兒卻被楊老太婆問得有點兒張口結舌,無言以對:“那……那倒也不全是……只是今天……”她欲言又止。楊老太婆搶過話頭說:“今天怎麼啦?看把你難成的,跟屙麥秸一樣。哎,既然是這樣,咱就閒話不說了。今天我來還真的有個大好事要叫你去做哩!—這是我專門為你謀的。”楊老太婆說著就又眉飛色舞,寵辱皆忘起來,“你知道不,咱村西頭今日老李家出嫁女呢!”“這事我早就都知道。”蓮葉無動於衷,不以為意地說。“唉,你不知道。”楊老太婆急不可待地搶過話頭說,“人家那閨女長得別提有多齊整了,誰見誰愛,叫人心疼得很。現在出嫁的事一切都準備妥當了,眼看吉時就到了,可怎麼也找不下一個般配的伴娘。大家都為著這事著急得立坐不下哩,剛好我到那兒去了。我低頭一想,你人長得這模樣—苗條的身段,花兒一樣的臉龐,還有做事那麻利勁兒,那一樣兒配不上她?做個這個閨女的伴娘那是再也合適不過的了。”楊老太婆說到這兒,喘了口氣,接著有點兒賣弄地說,“我呀,給你把這差事一口就承攬下來了。經我一推薦,人家立馬同意,就讓我請你來了。走,你趕緊收拾收拾,咱就走—那兒事急,還等著呢。”說著楊老太婆不由分說,拉住蓮葉的胳膊就往外走。蓮葉這下子好為難啊,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