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一代傳承下來,根深蒂固。陳家、喬家、邵家等等就是比較有名望的。不過,他們行事都比較低調,做的生意也都是家族產業,也不擴張,別人也休想搶佔他們的地盤、生意。
天上人間就是喬家的產業,喬老爺子是省公安廳廳長,有這個強大的後臺支撐著,還有誰敢去天上人間鬧事?就算是朱大天王,他也要忌憚喬老爺子三分。都說是黑白不分家,可大多時候,黑白還是處於對立的階層。。
一個是賊,一個是官,又哪能沒有點鬥爭呢?
朱大天王不去撩撥虎鬚,而喬老爺子也不敢公然去挑釁朱大天王,畢竟人家是江南黑道的扛把子,你就算是派遣大批的民警去圍剿,也未必能夠斬草除根。一個不小心,朱大天王能把整個喬家都翻個底朝天。那樣,不是讓陳家、邵家看笑話了,坐享漁翁之利?
雙方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倒也平安無事。
自古紅顏多薄命。
跟白玉蟬比起來,梁思璇就要可憐、悽慘得多了。
她的爹孃是傳統老觀念,一心想要生個兒子。當生下樑思璇的那一刻,她的爹孃就將她遺棄在了醫院中,是她的養父母把她給養大的。在她十二歲那年,她養母去世了,她的養父終日酗酒。在一個風雨交加的夜晚,她的養父闖入了她的房間,撲到了她的身上。
梁思璇身單力薄,又哪能掙扎得過?被她的養父痛打了一頓。
身體沒法兒再反抗了,但是她的精神在反抗。
她的雙手緊緊地抓著床單,一動不動,甚至連吭都沒有吭一聲,眼睛瞪得老大,只是死死地盯著她的養父。身上撕裂般的痛楚,她彷彿是也沒有感覺到,她的養父卻不管不顧,一味兒地蹂躪著她。
等到他滿足完獸性,梁思璇的身上已經是一片狼藉。
血,床單上滿是鮮血。
梁思璇一動不動,躺了有半個多小時,這才咬著牙站起身子。從身上傳來的疼痛,讓她險些從床上栽下去,手扶著牆壁走進廚房。當握起菜刀的那一刻,她就像是變了個人,殺,就像是剁西瓜那樣,狠狠地殺。
她的義父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又哪裡想到瘦弱的梁思璇會幹出這樣的事情來。等到警方趕到現場,連幾個經驗豐富的民警都嘔吐了,活生生的一個大活人,竟然被梁思璇給剁成了肉泥。梁思璇跑了,唯一帶走的東西,就是養母的相片和那床帶血的床單。
誰也不知道梁思璇這麼多年在外面是怎麼過來的,等到她再出現人們的視野,她在警局的案底都已經被撤銷了。一個人,一個女人,就這麼撐起了南茜夜店。
有人說她跟市局局長有關係,有人說她手下有幾個死士。前者沒有人確定,跟班倒是真有一個,是一個身材瘦弱的啞巴少年--唐苦。糖是苦的,這個名字是梁思璇給起的,因為唐苦是她從垃圾堆中撿回來的,都是生活在這個社會上最底層的人。
南茜夜店的生意之所以火爆,跟梁思璇的經營手段有關係,更多的是她有一手絕活,由她調教出來的女人,都是夜場中的極品。無論是在哪個店裡,都是當紅的頭牌。
她調教的手段相當殘酷,這麼多年了,也不過是調教出來寥寥不多的幾個人,再沒有其他女人能夠順利過關。怎麼走路、怎麼扭動身子,這都是一門兒學問。當然了,這些都是簡單的,最為苛刻的是,梁思璇在訓練的時候,會把小姐雙腿岔開,綁在一個特製的“大”字形木樁上。雙臂、雙腿都分別捆綁住,這樣人就算是想掙扎都沒有用。
上來兩個對女性身體極其瞭解的情場高手,他們把一塊錢的硬幣放入小姐身體,再對其進行挑逗。這是第一階段,單單只是靠著體內的力量將硬幣夾住,不會滑落,才算是過關。
單單只是這第一關就沒有幾人能夠過得了,這不是一般的訓練,簡直就是地獄般的折磨。不過,不吃得苦中苦,又怎麼能成為人上人?沒有天上掉餡餅的好事,就算是偶爾掉下來了一塊大蛋糕,也砸在了李霖的腦袋上。
過了硬幣一關,下一關就是鋼珠了。相比較硬幣的扁平,鋼珠更是滑不留手,想要在雙腿叉開又夾住不掉,是比登天。如果過了這第二關,就算是橫走國內的夜場,也不會再有敵手。可惜的是,梁思璇訓練了這麼久,連第一關過去的都少之又少,就更別說是第二關了。
梁思璇自身過沒過第二關?第二關後還有沒有第三關、第四關?這都是男人八卦的焦點。
梁思璇很少接客,她訓練出來的頭牌四大美女--春花、夏雨、秋月、冬雪足以應付所有人。誰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