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半仙像是想到了什麼,連滾帶爬的從船艙中跑出跑,叫道:“少爺,我……我覺得傷魂,傷就不用說了,魂,是不是指我們龍魂,而不是魂魄的意思呀?”
李霖罵道:“是你占卜,你都搞不明白,我哪裡知道啊。”
賈半仙喃喃道:“此行嶺南市,真是凶多吉少,少爺,要不我們再想想辦法,能不能不去……”
“你怎麼這麼膽子小啊。”葉雨婷跳過來,對他是滿臉的不屑。
“就是,就是,你這是在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李霖瞪了眼賈半仙,大聲道:“葉子,半仙太不像話了,你幫我踹他兩腳。”
“好嘞。”葉雨婷早就等著這句話了,上去照著賈半仙的屁股就是兩腳,哼哼道:“你不是半仙嗎?沒有算到,自己上來甲板,會捱揍吧?”
“無量天尊。”賈半仙也不躲閃,雙手合十,鄭重道:“貧僧……哦,貧道早就算過了,這是一劫,逃是逃不過了,所以甘願被踢了兩腳。”
遇到這樣的人,誰都沒轍。
李霖翻看著那個帶有“藥”字的銅牌,在國內這麼多年,什麼組織、幫會,他幾乎是都會過了,還真沒有想過,怎麼會憑空冒出來這個帶有“藥”字的組織。也不管是什麼時候了,李霖立即撥通了李飄雪的電話,電話一連想了好幾聲,才被李飄雪給接通了。
李霖小心道:“睡覺了沒?”
李飄雪沒好氣的道:“睡覺了,還不是讓你給吵醒了?你要是睡不著,你去折騰蘇夢枕、唐小愛她們,少來煩我。”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現在已經在去嶺南市的路上了。”李霖苦笑著,問道:“你在國內這麼多年了,知道不知道有一個組織隊員的身上,佩戴有‘藥’字銅牌的嗎?”
“藥”字銅牌?李飄雪一愣,問道:“你怎麼會突然間問起了這個問題,是不是遇到了什麼?”
李霖就將剛才的事情都跟李飄雪說了一下,當聽說那青年能夠在舉手間冰封住人,李飄雪的臉上也變了顏色,皺眉道:“你剛去濱江市的時候,一切都是低調再低調,可現在不一樣了,不知道有多少勢力和眼睛在盯著你,你一定要小心。那個什麼‘藥’字銅牌的事情就叫給我了,我會盡快幫你調查出來的。”
李霖問道:“你也不知道?”
“你以為我是神仙呀?”李飄雪啪嚓下結束通話了電話,還真是乾淨利落。
相比較國內的勢力,李霖還沒有李飄雪知道的多,既然連她都不知道,李霖也是沒轍。反正已經將人給殺死了,敵人來了有獵槍,美女來了有“扎槍”,沒什麼好怕的。不過,出了這檔子事情,所有站崗的人都提高了警惕,就連在船艙中休息的戰千軍、王寇等人的心頭都很壓抑,有些透不過氣來。
王寇一拳頭砸在了船壁上,罵道:“管他什麼藥,什麼妖的,惹惱了我們龍魂,一樣讓他們都廢掉。”
戰千軍冷聲道:“對,跟他們幹了。”
還好,貨船很快就駛出了閩州市的地界,一路上平平安安的,沒有任何的風險。等到天亮的時候,藍天白雲,陽光明媚,坐在甲板上舒舒服服的曬著太陽,別提有多愜意了。眾人一掃昨天晚上的陰霾,都期盼著快點兒抵達嶺南市的碼頭。
葉雨婷問道:“李哥,你說,大青衣會不會派殺手在碼頭等著我們呀?”
這個問題,絕對有這個可能,大青衣本來就是搞暗殺的,李霖殺了人家那麼多人,又到了人家的地界上,他們哪能沒有點兒舉動呢?不過,李霖可不想再打擊眾人的氣勢了,笑道:“以傅青衣在嶺南市的地位,也算得上是一代巨梟,而我又是跟傅元彬有著賭約在身,他總不至於背地裡幹出暗殺的事情來吧?那也太掉價了。”
葉雨婷哼哼道:“他們要是敢來暗殺,也不怕,我們殺他奶奶……哦,殺他個人仰馬翻就是了。”
李霖笑道:“對,我們就殺他娘個人仰馬翻的。”
王寇問道:“頭兒,有沒有安排好落腳點呢?總不是讓我們還要自己找地方吧?”
李霖看了眼賈半仙,笑道:“這事兒,半仙比誰都清楚吧?花姐早就來到了嶺南市,為我們下一步計劃,鋪好了道路,我們直接去投奔他就是了。”
賈半仙老臉通紅,搓著手,嘿嘿道:“少爺,花姐跟吳工的關係一直挺近的,你說我……我跟她有成的希望嗎?”
李霖聳了聳肩膀,淡淡道:“那就是你跟她的事情了,我們可攙和不了。”
葉雨婷叫道:“哇呀,難怪這麼久沒有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