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有一筆鉅額資金從臺灣銀行打過來,透過生意上轉帳的方式,打到正天集團的戶頭上。沒有看到什麼產品,就看到一門兒打錢過來,這還不說明問題嗎?馬開佛立即就將這一情況暗中彙報給了李霖。
李霖一下子恍然大悟,正天集團就是臺灣安插在國內的眼線,也難怪方正天、方耀祖行事低調了。他們生怕張揚起來,會引起新聞媒體和社會各界人士的關注。還以慈善家的外衣來偽裝自己,可以說是天衣無縫了。
李霖快速將掌握的資訊跟唐苦說了一下,當然是將馬開佛的事情略過不提了,這種事情還是越少人知道約好,這才鄭重道:“唐苦,你是潛伏在梁思璇身邊的一枚棋子,很有可能透過樑思璇攀上方耀祖。既然他是臺灣安插在國內的眼線,我們就應該好好利用這點,興許能夠得到關於‘不倒翁’的訊息。”
唐苦點頭道:“我幹。”
就在這個時候,遠處有車聲傳了過來,李霖衝著戰千軍、王寇揮了揮手,微笑道:“只要是能消弱方耀祖勢力的事情,我們都樂意出手。”
這樣的男人……
一年多的時間,唐苦終於破天荒的笑了笑,將身上抓破了幾處,讓鮮血流淌出來,這才斜臥在汽車邊上。果然,馬六甲中計,他的修為是不錯,甚至比唐苦還要高一些。但是他有一個地方肯定不如唐苦,那就是殺人。
唐苦和戰千軍、王寇等人都是受過嚴格訓練的,對於身體的骨骼、要害等等都是十分熟悉,沒有多少人比他們更懂得殺人的技巧了。三稜軍刺刺下去,唐苦還擰動了一下手腕,儘量讓傷口的破壞力最大化。
想癒合?就算是縫合都很難縫合上,很快就會血液流乾而亡。
在臨死亡的那一刻,馬六甲沒有感到死神來臨的恐懼,而是感到特別的委屈。苦練內勁,已經達到了暗勁二重的境界,都沒有發揮出來實力,就被人不明不白的給捅死了。可憐呀,馬六甲嘴角溢著血水,苦笑道:“你……你為什麼要殺我?”
唐苦揮舞著手中的軍刺,又挑翻了一人,冷聲道:“沒有理由。”
“你會說話?”一瞬間,馬六甲彷彿是什麼都明白了,他掙扎著還想再說點什麼,可卻怎麼也無法再說出話來了,身體一歪,栽倒在了地上。
心臟被刺穿,還能堅持兩分鐘,他也算是奇蹟了。
剩下的那幾個黑衣人,都被唐苦雷霆萬鈞的手段給震懾住了。當士氣都沒有了,還怎麼打?他們在愣了一愣後,轉身就跑。
“噗噗”戰千軍和王寇上來,一人一個,他們都給解決掉了。
就算是屍體,也不能給人留下破綻。他們將馬六甲等人全都給大卸八塊,放到了那輛貨車上,然後將汽油給放了出來。李霖點燃了一根菸,用力吸了兩口,直接將菸頭彈射到了地面上。
“轟隆。”震天的爆炸聲中,貨車呼呼地燃燒了起來,照映得江水都泛起了火紅的顏色。
李霖打了個響指,幾個人立即四散著消失在了黑暗中。
等到唐苦回到南茜夜店,都已經是凌晨一點多鐘了。經過一翻洗刷和修整,南茜夜店終於算是恢復了一些生氣。不過,走進店內,總是給人的感覺怪怪的,沒有了往日的那種氣氛。
坐在二樓的憑欄邊上,梁思璇雙手拄著欄杆,眼眸中說不出來是什麼滋味兒。
方耀祖坐在她的身邊,大口地喝著酒,滿身的酒氣,很難將他跟以前的那個風度翩翩的公子哥聯絡到一起了。就這一晚上,發生了太多的事情,白求恩大樓倒塌、房管所燒燬、南茜夜店被潑了大糞……這對方耀祖來說,彷彿是人生的所有坎坷一股腦都湧了上來。
讓他怎麼能承受得了?
唐苦靜靜地走過來,站到了梁思璇的身邊。
“唐苦,你受傷了?”梁思璇連忙抓住了唐苦的胳膊,想要幫他檢查傷口。
唐苦搖了搖頭,表示沒事。
梁思璇急道:“你追到了那些人,對不對?他們是什麼來路?”
唐苦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臉,又點了點梁思璇衣服上的黑色,告訴梁思璇,那些都是蒙面的黑衣人,根本就沒有看清楚臉。
梁思璇嘆聲道:“沒事,只要你沒出事就好。”
方耀祖問道:“馬六甲等人追你去了,你看到他們了嗎?”
唐苦搖了搖頭。
方耀祖哼道:“死啞巴,你能知道什麼?思璇,我今天晚上就在你這兒過夜了。走,陪我去睡一覺。”
他起身就來抓梁思璇的胳膊,發生了這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