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寇上去就是一腳,將那老闆給踹翻在地上,哼道:“你這是在藐視我們的能力?”
那老闆在地上滾了兩圈兒,連忙道:“不敢,不敢。”
“走。”修羅說了一聲,正旦、無常、夜叉也跟著魚貫走了出去。
雨淅淅瀝瀝地下著,房門空洞洞地敞開著,店裡的人卻還是沒有從剛才的震驚中恢復過來。一直過去了有幾分鐘,他們確保修羅等人是離開了,才都暗暗舒了口氣,抓起放在桌上的啤酒,咚咚咚一口氣給幹光了,內心的緊張和恐懼這才算是稍微舒緩了一些。
他們的心頭都升起了一個疑問,四個金牌殺手接的C級任務是什麼?
一個銀牌殺手壯著膽子,走到了店老闆的身邊,小心問出了這個問題。
那店老闆嚇得一激靈,搖頭道:“不能說,不能說,這是秘密。”
那銀牌殺手道:“我們看看,絕不往出說。”
那店老闆嘆息了兩聲,將那賬單遞了上去,然後手指著那一頁,道:“就是這個C級任務。”
上面寫了一行字,刺殺牛津大學的一個叫做朱珠的學生,佣金五萬英鎊。
就是個學生,有必要搞得這麼聲勢大眾的嗎?不過,在後面,還有一行關於朱珠的資料,她是華夏國江南黑道的扛把子朱重午的女兒,不過朱重午最近失蹤,下落不明。然後就是朱珠在牛津大學的一些相關資料了,其中就有說她是牛津和劍橋大學的划船賽選手。
那銀牌殺手迷惑道:“為什麼修……哦,他們四人會同時接這個C級的任務呢?”
那老闆道:“你問我,我問誰去?房門還開著,你可以追出去問問他們呀?”
那銀牌殺手嚇得一縮脖子,愣是沒敢動彈。地上的那兩具銅牌殺手的屍體,不僅僅只是擺設。
四個金牌殺手同時接了一個C級的任務,其中還有消失了有些年頭的正旦,還有最為恐怖的金牌殺手修羅,這一訊息,不亞於一記重磅炸彈,立即傳遍了血影國際傭兵組織。那些想要找修羅和正旦的金牌殺手,聽說他們走到了一起,心中都升起了一陣寒意。
單獨面對一人,就比較難了,要是同時去面對他們二人,想想都夠讓人心驚膽戰的。
在英國倫敦的一座古堡中,一個青年從外面急匆匆的走了進來。不能不說,這個人絕對是一個英俊的美男子,高鼻樑,渾身上下竟然找不到一絲不完美的地方。不過,讓人感到奇怪的是,他的眼睛竟然是白色的,連黑色的眼球都看不到。
古堡的四周都是堅實、高大的牆壁,透著肅穆和陰沉。
當他一出現在大門口,立即有僕人走過來,將大門給開啟了,恭敬道:“亞特少爺回來了。”
亞特點點頭,問道:“我爺爺有沒有醒來?我有十萬火急的事情要告訴他。”
那僕人道:“老爺醒來了,就在大廳中等你呢。”
亞特起身走進了大廳中,在大廳的正中間沙發上,坐著一個快要老的掉渣了的老人,臉上滿是褶皺,手拄著柺杖。不過,他卻是長著滿頭的黑色,比年輕小夥的頭髮還要黑,還要濃密。他的眼睛,一樣是全白色,沒有絲毫的渾濁,彷彿是能夠洞察世間的一切。
他背對著亞特,正在看著牆上的一副壁畫,那是《最後的晚餐》,是義大利藝術家列達芬奇所創作,是所有以這個題材創作的作品中最著名的一幅。畫面中的人物,其驚恐、憤怒、懷疑、剖白等神態,以及手勢、眼神和行為,都刻劃得精細入微,惟妙惟肖。
要是李霖看到了,非震驚不可,都說這幅畫是藏身於米蘭聖瑪利亞德爾格契修道院,卻又有誰能想到,會掛在這個古堡中。
亞特垂手而立,恭敬道:“爺爺。”
那老人轉過身來,雙眼閃過兩道急電,呵斥道:“腳步湍急,說明你內心急躁,這是習武之人的大忌。說吧,出來什麼事情?”
“爺爺教訓的極是。”亞特不敢有絲毫的反駁,將修羅、正旦、無常、夜叉同時出現在牛津市的一個血影國際傭兵組織中的小店鋪中的事情,全都說了出來。
那老人微微一愕,問道:“你是說,他們同時接了一個C級的任務?”
亞特道:“對,是這樣的。我也打聽過了,那個C級的任務是要刺殺一個叫做朱珠的華夏國女孩兒。”
那老人道:“修羅和正旦都不是一般的金牌殺手,尤其是修羅,他所接的每一個任務,我都詳細研究過,他殺人的手段狠辣,但是他每次殺人的手法都不一樣,向來是一擊必殺,從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