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切厚望,沒有教他什麼特別的功夫,卻給了他一顆心,一顆正直的心和做人的道理。
人活著,自然是要胸懷坦蕩蕩,面對著任何人,我都不懼,因為我沒有做過虧心事,無愧國家和民族。
李霖這一步棋,可以說是意境深遠,讓傅元彬從最低底層做起,腳踏實地,積累經驗是一方面,也是不想讓他招惹到傅元振的猜忌。以李霖現在的聲勢,傅元彬是李霖的弟子,自然是聲名鵲起,走到哪兒別人都要給幾分薄面。
那樣,就是太招搖了些,反而會惹起傅青衣的不滿。
傅青衣是一代大梟,眼裡容不得沙子,誰在用心做事,他的心裡自然是明白。
傅元彬道:“元彬一定謹記師傅的教誨。”
李霖抽出紙巾,幫著他擦拭了一下眼角,笑道:“行了,這麼大人的,還哭哭啼啼的做什麼,走,我們上山。
傅元彬點著頭,跟在李霖的身後,感覺李霖那不算是特別健碩的身軀,是那麼的高大。這輩子,他是再也揮之不去,這一刻,還有李霖的背影。
往前走了幾步,從暗處躥出來了幾個大青衣弟子,他們身上的青色長袍都是嶄新的,衝著李霖等人深施一禮,拱手道:“恭迎李爺上山。”
李霖微笑著擺擺手。
小夭跳過去,抽出了兩百塊錢,笑得很甜:“乖,回去買糖吃。”
然後,每走出一段距離,就會有人跳出來,搞的像是首長在市場工作似的。就差“同志們辛苦了,為人民服務。”的話冒出來了。
王寇和戰千軍的腰桿都拔了起來,感到倍兒有面子。
小夭就不樂意啊,什麼意思嘛,看自己往出發錢,是不是傅家的弟子都出來了?唉,真是沒辦法,難怪蘇姐姐說是搞個兩百億的投資,把傅刀和傅智樂得屁顛屁顛的,敢情他們是真缺錢了。
估計這幫可憐孩子,把過年的衣服都穿出來了。
又往前走了幾步,眼睛已經能看到傅家山莊的庭院和大門,通通通!煙花沖天而起,傅刀和傅智等人都站在山門口,他們都是過來列隊迎接李霖的。這事兒,也幸虧是沒有讓秦破局看到,否則他非飆血不可。
之前,秦破局也來過幾趟嶺南傅家,哪裡有這麼大的排場啊。再瞅瞅李霖,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也不過如此了。
在貨船上和蘇夢枕洽談了一路,雙方面洽談的相當愉快。有了這兩百億的投資,傅家人是想幹什麼都行了。傅智和傅刀的心裡美,他們往前搶走了兩步,過來迎接李霖,笑道:“李少,這一路辛苦了,哈哈,我們傅家山莊就是在半山腰,夠鍛鍊身體了。”
李霖笑道:“沒事,沒事,等以後我有時間,我就搬到山莊裡面來住,就是怕傅大先生、二先生會煩我啊。”
傅刀大笑道:“哪能呢,那是我們求之不得的事情。”
談話間,傅元彬往前搶走了兩步,撲通跪在了地上,恭恭敬敬的道:“爹,大伯,不孝孩兒元彬回來了。”
當初,傅元彬出走,拜李霖為師,讓傅家人感到特沒有面子。傅刀更是當中發話,再也沒有這個逆子。這一路上過來,傅元彬還是心有些忐忑的,要不是跟著李霖一起過來,他都沒有勇氣再回到傅家來。
傅刀眼角溼潤,上前將傅元彬給攙扶了起來,感慨道:“元彬,你是我傅刀的兒子,永遠都是,你爹我不如你啊。”
長這麼大,也得過傅刀的挺多次誇獎,可從來沒有過任何一次,讓傅元彬如此激動。
“爹……”傅元彬只是吐出了這麼一個字,就感到喉嚨彷彿是有什麼東西堵住了,再也說不出話來,只有眼角的淚水,不受控制地往下流淌。
傅刀的這幾句話,讓他最近一段時間,心裡承受著的巨大壓力,都解開了。
傅智的心裡也不太好受,大笑道:“行了,行了,今天是大喜的日子,你們搞的這麼悲壯幹什麼?讓李少笑話了。”
李霖道:“這才是真性情呢,讓我看到了傅二先生可愛的一面。”
傅刀在嶺南市,號稱為嶺南第一刀,誰見到他不心生敬畏?他走到哪兒,都有不少人溜鬚拍馬的,什麼的都有。這個“可愛”倒是第一次,讓傅刀都感到了有些不太好意思,訕笑道:“李少,你可就別逗我了,走,我們進山莊。”
在這個時候,小夭注意到了一個細節,傅刀攥著傅元彬的手,一直往前走著,沒有鬆開過。
兒子就是兒子,血脈相連,血濃於水,什麼時候自己也能有個兒子呢?小夭眨巴著大眼睛,三兩步